“好好答就好了,心態最重要。”
院試與前兩場考試並不不同,成績的好壞更在於發揮,許多人院試折戟就是因為緊張。
“我知道。”
還好寧頌沒有強迫症。
他明白,若是僥幸能拿案首,那是天時地利人和,若拿不到,那也是旁人技高一籌。
參加院試的學子不隻是臨州一個州府,與他競爭的學子更多。
“到時候考完再約你玩。”齊景瑜在說完話之後,撤了。
晚上,久未謀麵的東家追著齊景瑜來了。
“怎麽了?”
寧頌被這貓爪老鼠一樣的遊戲弄蒙了。
“別說了,一個個都不省心。”
原來,前不久是白鹿書院院長的壽辰,可幾個徒弟都狀況百出。
大師兄淩恆一聲不吭地回了京城,與皇上硬杠,以一己之力將駙馬關在了大牢裏,逼的皇上將他趕出京來。
師弟齊景瑜有學有樣,跟著回了京城,因為父親續娶的繼母作祟而大鬧了一通。
白鹿書院的院長無奈,請東家幫他抓兩人回去。
寧頌聽天書一樣聽了一耳朵八卦,最終,在東家的話語中抓到了重點。
“淩狀元,他回來了?”
“對。”東家點點頭,“如果順利的話,你可能過一陣子就會見到他。”
“他是院試的考官之一,暫任東省的按察使。”
寧頌琢磨了一下官製,不由得暗自咂舌。
這位淩狀元,年紀輕輕,便已經是朝廷的正三品大員。
第47章
東省新上任了按察使, 還是曾經的風雲人物,寧頌第二日就聽到了同窗們在討論。
然而,同窗們討論的內容大多是為他抱不平。
這位淩大人原本是正三品的大理寺少卿, 突如其來被貶出了京城, 來到了地方。
雖然品級未變, 但從中央到地方, 其中的含義可想而知。
更何況,旁人的貶謫是因為做錯事, 可淩大人卻是無辜受到了牽連。
“淩大人秉公執法, 不與貪汙之人合流, 上麵沒有半點兒表示不說, 還反倒是遭了殃。”
關於淩大人謫遷的事情, 昨晚上寧頌已經聽東家說了, 隻是不了解具體的情況,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些內情。
“是淮河決堤的事情。”
同窗知曉寧頌時間都花在讀書上, 來了臨州之後, 許久未曾讀過邸報,對近日發生的事情不大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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