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鄭才都不確定,但最後一點他是能肯定的。
“至於那道長,身長八尺,容貌甚偉,手持斬妖巨劍,腰間別有紫金葫蘆,反正很帥很霸氣就是。”
......
讓一旁偷聽的林宇陽,越聽越上頭,差點噴出口中的茶水。
好家夥。
前世著名的相聲大師,小黑胖子都不一定有你會扯。
但鄭才可不管這些。
他越說底氣越足,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深信不疑。
而周圍不知內情的眾人。
見鄭才說得有板有眼,也隻能選擇相信。
紛紛表示,那怪物確實長得埋汰。
還有就是對那道長的不斷讚美。
讓林宇陽隻能盡量憋住別笑。
別的他不管,讚美的話就姑且收下吧。
“哼,明明不知道內情,卻在這裏胡說八道,賣弄小聰明。”
在一片祥和中,有位身穿便服的中年人,卻站了出來打臉。
有人認出了中年男的身份,當即大叫道:
“這不是西市錢莊的甘莊主麼,他離得更近,應該知道不少內情,問他準沒錯。”
大廳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喊聲。
這動靜還吸引了不少,原本路過客棧的路人們駐足傾聽。
把正門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
正所謂盛情難卻。
甘國興在眾人的起哄下淡然起身,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說:
“承蒙各位鄰裏鄉親的厚愛,不才正好見過那道長一麵。好奇之下,多嘴問了道長幾句,倒是了解些許內情,今兒個就給大夥們說說,免遭了某些人的當。”
說完,他還撇了鄭才一眼,直接挑明。
隨後。
在對方氣得通紅卻無力反駁下,甘國興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那怪物我問過道長了,說是魔胎所化,長得類似嬰兒,隻不過頭部長門利齒。”
“至於道長本人,容貌甚偉倒是沒錯,隻不過沒有身長八尺,更沒有巨劍和葫蘆,而是個俊俏的少年。”
謎底揭開,眾人驚訝之餘,又再次議論起來。
特別是的追問兩人因何事有交集。
麵對這點。
也沒有隱瞞,說是道長在錢莊取回一物。
至於是何物。
為了保護隱私,不便說出來,就不告訴眾人了。
而是轉而說起另一件事:“我記得昨晚,道長拿出不少金銀珠寶,換了好多不記名的銀票就走了。但是各位你們猜怎麼著?”
眾人很捧場的問到:“怎麼了?”
甘國興也沒有藏著掖著。
“話說隔天一大早,我就在夥計的告知下,接待了不少鄉親拿著銀票上門取錢。
一追問之下才知得知,凡是昨晚被火災燒毀和犧牲的人,都莫名收到等額有餘的銀票補償。
就連那絕戶的。隻要鄰近有存活下來的,都有多出的銀票。
特別留信,指定幫絕戶的那家,主持各種喪葬,至於多的那些權當報酬。”
等一切說完後。
甘國興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至於給這些鄉親們留下的銀票是誰,我想各位應該都心知肚明。”
這話一出。
在場眾人的議論聲更加嘈雜。
“原來是這樣,我說老馬家的茅草屋明明被燒光了,雖然一家人沒事,但今早遇到,卻笑得如此開心,老子還以為他腦子被氣壞了。”
“還是那道長心善啊,不僅消滅了妖怪,還拿出銀子幫助我們,可惜沒和道長碰著麵。”
“隻要是昨晚遭難的人都有?真的假的,別被騙了。”有人質疑道。
“我範大雨就是住在西市的,可以作證甘莊主所說的話,我的房子也被燒黑了一半,本以為算自己倒黴,但今早醒來卻發現身邊留下了一張銀票。”有個漢子出聲反駁。
有了第一個出頭
原本圍在門外傾聽的的人群,也有人站了出來。
“老範說得沒錯,我就住他隔壁。離火災也更近,房子全被燒毀了,好在人沒事,今早我在屋外一睡醒,就看到了放在懷裏的銀票。”
“我也是......”
這下又有幾人站了出來表示,確有其事。
搞得質疑的那人,很是尷尬,但卻沒再多話。
而就在屋內、屋外眾人圍著甘國興,要他細細描繪,那道長容貌等信息時。
有人卻趁亂往外擠。
“麻煩讓一下。”
“借過、借過!”
......
耳熟的聲音,打斷了正在興頭上的甘國興。
他循聲望去。
就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和身高。
甘國興當即高呼道:“道長!林小道長!!止步!!!”
這話一出,那往外走的背影卻擠得更用力。
而周圍的人群,也瞬間躁動起來。
“什麼,道長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