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就把方落轉成與自己正麵相對,兩人親密無間的距離也拉開了一些。

幾乎壓抑不住體內凶獸的顧橫,如有實質的目光饑渴。

看著低頭就能含住品嚐的櫻唇,忍不住口幹舌燥,輕舔了舔唇角。

被男人仿佛要把自己吞吃入腹的目光凝視,月光下方落的臉有些熱。

不自覺垂下了眼簾,偏了偏臉。

喉結滾動間,顧橫艱難控製著就要伸出手,把人拉倒身下壓倒,狂風暴雨在輕憐密愛的瘋狂。

長呼幾口氣,壓下腿間的躁動後,他突然一把脫了貼身背心。

瞬間,寬厚的肩膀,精壯的胸膛,勁窄的腰肢,漂亮的腹肌盡情袒露而出。

本來都做好接吻準備的方落,被他突然脫光光的壯舉嚇了一跳,麵對滿眼的蜜色光華大驚失色。

「你,你想幹嘛?」

「你不是喜歡,摸吧!」

呃?

幽暗的房間裏,靜默無聲的曖昧緩緩蕩開。

相對而坐的兩個人目光相對,麵上的紅暈也同時暈染開來。

肌膚滾熱的顧橫,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含春粉麵。

伸出手握緊女人那纖細微涼的手指,放在自己光裸的胸口,緩緩劃開。

在一點點的向下,平滑的腹肌,手感清晰的人魚線......

隨著方落手指的遊動,男人堅硬的胸腹不自覺縮緊,呼吸變得粗重灼熱。

火燒火燎的血脈裏。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

空氣好像燃燒了起來,方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卻更清楚的聽清了彼此撲通撲通,如擂鼓般的心跳。

在手指就要從人魚線越界前,她猛抽回手的瞬間,顧橫抄起她的膝蓋彎,把人打橫抱起,兩大步後雙雙滾到被子裏。

緊緊壓在她的被子外,顧橫喘著粗氣,喃喃哀求。

「你乖乖在被子裏別動,我不舒服,就這樣躺一會。乖一點。」

都不是清純到什麼都不清楚的人,方落明白他說的不舒服是什麼意思,臉如火燒的老老實實在被子裏平躺著。

隔著被子摟著她的男人,伏在她肩窩好一會,才語氣平靜的開口。

「是不是還睡不著,咱們說說話。」

「好吧。」

「不然你在好好摸摸我?」

嗯!嗯?

......

......

情人節第二天,清晨的辦公室裏國寶相聚,幾乎所有人都是頂著黑眼圈踏進棣月門的。

據消息靈通人士說,餘遠南手術很成功,命保住了。

不過後遺症很難說。癱瘓都是好的,就此成為傻子也不是不可能。

連夜趕來的林甯父母,下午時到了女兒跳樓的地方。

失子母獸一樣淒厲的嚎啕,隔著窗戶都聽的清清楚楚。

盡管林寧算是罪有應得,可還是有朋友在圈子裏為她開了遙祝。

為這個為愛捨身的女人點起不滅的蠟燭。

不少朋友,同事,同學都在下麵祭奠。

也許是人死萬事空,恩怨愛恨都隨著肉體消散。

對於自己曾經差點被連累,傷害,方落竟然都淡然了。

在對林甯天國走好的祝福下,跟著燃起一根白燭。

一天後,她又跟同事們集體隔著玻璃,去看了還沒出icu的餘遠南。

病床上的男人再也沒有了平日裏謙和儒雅的笑,一張清白的臉上,眼睛緊緊閉合,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睜開的一天。

也同老師朋友們過來看這位可憐大師兄的顧橫,身姿筆直站在病房外,麵上不動神色心頭卻暗暗贊了聲好運氣。

這傢夥上輩子被林甯那瘋子撞下了彎路,隻斷了兩條腿。

這輩子用鐵錘子砸了又砸,竟然隻是個可能傻子的結局,依然大難不死。

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嗎,還是老天偏疼啊!

不過,現在這活死人的狀態也不礙著自己什麼了,就此也該把他這一頁翻過去了!

畢竟還有更該遭報應,死都是便宜了的人該受懲罰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