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3)

身體很熱,肚子很脹,宋平安很難受,難受得隻想大聲哭喊,可現在他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全身一陣一陣地抽搐,眼淚不停地奪眶而出,喉嚨裏不斷地發出絕望的抽泣聲。

像是知道宋平安的承受點,在他真的認為自己會死掉的下一刻,塞進肛腸裏的東西被取了出來,一隻手按在他脹得快爆掉的小腹上。 就這樣在極致的刺激下,宋平安哭著痛快排出了折磨他的液體。

他以為事情結束了,可當擦拭那裏的軟布一離開,讓他記憶深刻的狹長的某樣東西又塞進了他體內。

這樣痛苦得教人瘋狂的事情一直重複了三次,在最後一次哭喊著排泄出來後,宋平安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昏死過去。

很像是血液裏被人灌入什麼奇怪的東西,隨著血液的流淌,傳遍整個身體,極度之熱,極度之癢。 宋平安就是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逐漸恢復意識,他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著的,此刻,他就像受了風寒一樣,身體發熱腦袋沉重意識渾濁四肢疲軟。 他努力地睜開眼睛,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試著去動一動四肢,可他的手腳卻被牢牢固定住……

可以知道的是,現在很安靜很安靜,他聽不見除自己之外的聲息,那些折磨的人似乎已經離開了。 可宋平安卻根本不能鬆出一口氣,因為他開始察覺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被蒙著眼睛四肢大張地吊在半空。

你可以說宋平安傻氣、實在,甚至可以說他很笨,但無法否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宋平安體格強健,並且堅韌敏捷。 因為,他畢竟是一個守衛皇宮的護衛,天下之大,傾盡天下之力供養一人,皇宮之處,自然什麼都是最好的,包括在裏麵的每一個人。

護衛選拔之嚴苛,不僅要求出身,身體達不到製定標準更不會錄取。 五官端正、四肢勻稱、身體矯健、行動敏捷是每個皇城守衛必定要具備的,而在數千名的護衛之中,從小在鄉田野地裏摸爬打滾長大的宋平安的身體條件可排在中上。 若不是他這個人太過於循規蹈矩,以他這樣的條件,升任大內侍衛根本不在話下。

自然形成的強健加上八年來在護衛營裏的長期操練,宋平安的身體和反應速度一般人是比不上的,之前之所以會被偷襲,一是受凍造成反應速度遲鈍許多,二是沒想到皇宮裏還會出現擄人事件所以麻痺大意導致。

所以現在他四肢被縛、意識渾沌,但僅憑最後一絲清明,他也盡量用觸感探清周圍的情況。 算是求生的本能吧,對未知的一切,他此刻隻想掌握主動權,或逃或知道是誰把他擄至此地。

想到此處可能隻有他一人,宋平安便強忍身上的燥熱,奮力地想合攏被分開的雙腳。 他整個人被懸吊在半空,一掙紮起來,身體便開始輕微地搖擺,被吊起來的雙臂傳來的酸痛更加清晰。

滾燙的皮膚和空氣摩擦,傳來的輕輕顫栗讓宋平安差點失聲尖叫,沒想到身體竟然敏感至此,隻不過掙動起來,甚至沒有一處和其他地方接觸,都能引來如此巨大和劇烈的刺激。

是剛剛被灌下的藥的原因嗎?

宋平安喘著粗氣艱難地思考著。 他發現自己呼出的氣息甚至都能灼傷自己人中上的皮膚。

這時,宋平安感到有一個人慢慢走到自己麵前,一句話不說,但他敏銳地察覺這個人投注在自己裸露身體上的炙熱目光。 光是被看著,都能引來身體的又一陣顫栗,宋平安隻能盡力繃直身體,拚命地忍耐。

「……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竭力發出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的,這一開口,吐出的氣息同樣滾燙。 喉結的移動,是曾經都不會注意的細節,可現在,他甚至能想像那塊軟骨向上移然後慢慢滑下來,所接觸的每一寸皮膚都能帶來極致的感受。 再也按捺不住,他痛苦地發出低泣一樣的呻吟,全身繃直得連腳趾都緊緊地蜷了起來。

站在他麵前的人慢慢移到了身後,炙熱的視線在自己裸露的背上來回移動,讓宋平安的身體再次引起一陣陣顫栗。 在快被這個人的視線折磨得發瘋時,宋平安忍無可忍正要繼續開口說話,一隻溫度適中的手驀地輕輕貼在他的尾椎處——這樣的刺激是真實的,比空氣摩擦自己的皮膚還要瘋狂百倍千倍,宋平安的身體猛烈地彈動起來,喉嚨因為刺激過大而暫時性失聲,隻能發出一聲又一聲粗重的喘息。

他動彈得太厲害,束縛他的鐵鍊發出刺耳的聲響,原本隻是輕輕貼著他的手索性一把抓住他堅韌有力的腰肢,強硬地固定住他的身體。 之前還是四處流動到處撩起身體慾望的血液頓時移到被抓住的那一處,迅速的膨脹,似乎下一刻就會爆炸。

「放開——放開——」

再也顧不上什麼,這種毀滅一樣的絕頂刺激讓他想瘋掉,讓他隻想擺脫、擺脫!

手的主人沒有聽他的話,牢牢地抓緊他的腰,另一隻手從後麵直接覆上他結實的小腹,堅定且緩慢地開始移動,像在仔細地描繪他身體的形狀。

「不——」

蒙住眼睛的黑布傳來濕意,在足以致人瘋狂的刺激之下,任是宋平安這樣的成年男人也忍不住哭泣。 也許是他再也控製不住的哭泣聲起了作用,折磨他的雙手終於移開了,可宋平安除了鬆一口氣外,隨即湧上來的空虛開始讓他焦慮。

沒有讓他想太多,觸摸過他身體的手又回來了,同樣是緊緊抓住他的腰固定身體,另一隻手分開他的雙股的同時在那個私密的穴口上抹上微涼的軟膏。

「你幹什麼!放開!放開——」

在宋平安驚恐的掙紮和沙啞不安的聲音中,手的主人隻是堅定的重複這個行為。 先在外麵抹上一層,再把手指插進去仔細的抹上軟膏,抓著他的腰的手同時往上輕輕安撫似的撫摸。 宋平安感覺到絲滑微涼的布料貼上他的背,一股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肩膀和脖子相接的地方,隨即一雙同樣炙熱的唇貼上這個地方的皮膚,濕潤柔軟的舌頭移過之處,留下一片濕涼。

若說個性傻氣的宋平安對之前的行為都還是渾渾沌沌搞不清楚狀況的話,這種時候再不明白過來,那人不是沒經過世事,就是腦子有問題。 偏偏宋平安兩者都不是,再怎麼老實的人,和護衛營裏的那幫痞子相處久了多少都會沾染上一些壞毛病。 宋平安年滿二十的時候,和他稱兄道弟的那幫損友送給他的生辰大禮是集體出錢帶他上青樓「見識世麵」,宋平安的第一次就是獻給了青樓裏一名沒有什麼名氣、長相隻能說過得去、胸脯也不夠豐滿的妓女。

第一次畢竟是第一次,雖然當時給他的感覺不是很深刻,但他一直都記得,畢竟直至如今這種經歷也還是第一次。

盡管經歷過,但一開始之所以沒能反應過來,是壓根沒想到,他這樣的人居然也會遇上這種事! 被劫色這種事,一般不是隻有在女人身上發生嗎? 雖然聽過某些高官富賈對男色頗有偏愛,但前提是這些男子長相一定不俗,甚至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 當初隻是當笑話聽聽便算的事情,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完全超出了宋平安能夠理解和承受的範圍。

他的五官真的隻能算是端正,那就是眼睛鼻子嘴巴都擺在應該擺的地方,不偏一分不差一毫,以他不甚出眾的尊容,人們看過一眼基本上不會記住。 宋平安很有自知之明,畢竟皇宮每年選取護衛,長相就是一關,護衛營裏的英偉男子隨手一抓至少出現一個。

後背留下一串濕漬,在肩胛骨處突然傳來刺痛,讓因過於驚駭而陷入呆滯中的宋平安吃痛地大聲驚喘。 疼痛越來越甚,那裏彷彿要被咬下一塊肉來,可就是這樣的疼痛,竟讓一直在他血液裏流淌折磨他的痛苦稍減,痛呼的聲音裏似乎夾帶些許快意。 貼著他後背的人彷彿聽出來了,環抱他身體的手在使力,身體貼得緊密,宋平安甚至能聽清衣服和皮膚摩擦的聲響,絲絲入耳。

一直在他身體裏蠕動的手指插入得更深,手指每移過一處,那裏就留下一片麻癢,恨不能有什麼東西塞進去狠狠地戳動。 情難自禁的時候,宋平安本能地繃直身體夾緊那處,想讓插在身體裏的手指能夠摸上癢得不可思議的嫩肉。

「嗬。」耳邊,渾濁的腦海裏,似乎浮現誰似有若無的輕笑聲,這個時候的宋平安全然顧不得了,身體熱得難受,那裏癢得痛苦,誰能來救他!

貼在背上的衣料讓他好過些許,他就竭力地貼上去,插在身體裏的手指能夠讓他解癢,他就用力地夾緊,低泣著掙紮著。 也許他現在不知道,若他知曉,一定恨不能一頭撞死,因為,他此刻的樣子比最淫蕩的妓女還要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