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笙暗自誹腹,但聽著女孩說出的題目他總有點暈頭轉向的感覺。不是他聽不懂,而是他根本對數學這門課有仇似的。每次聽的時候就跟聽佛門聖曲,大悲咒似的。至於後來的事情?也沒什麼,就跟吃了安眠藥一個效果,沒什麼大礙。
掛科年年有,隻有數學掛。其他勉勉強強,一般般的。我是個混子,沒錯。
所以要多讀書啊,像於笙現在的情況就是因為少讀書導致的。真是用時方恨少。
感覺這姑涼閉著眼睛,還想喋喋不休的給他洗腦,於笙急忙一股腦的收拾東西走人。整個過程他是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餘聲音。
模樣像極了晚上出去浪,回家時,才發現已經淩晨好幾點了。最感人的是,本以為都淩晨了,老婆應該已經睡著了。
悄悄的開啟大門,連燈都不敢開,跟做賊似的。開啟與自家老婆的房間,一片漆黑。正當你要暗自慶幸的時候。卻忘記了一件事,當你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準備上床睡覺,一陣燈光如局子裏的審訊室燈光一樣,刺破了你的24K黃金眼。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張熟悉的臉。
她的笑容是那麼的溫柔,和藹,賜光燦爛。一邊溫暖著自己一天勞累不堪的身心一邊用彷彿魔鬼一般的話語感勤著你,漸漸的你流淚滿麵。
可以說,於笙此刻的模樣與上麵講述的晚回家的男人一個模樣,都是做賊似的。隻不過沒有老婆那感情至深的話語而已。
唉,現在的自己就能和做賊一般。以前我可是大好青年,從沒有幹過什麼偷難摸狗的勾搭。也沒有談過什麼女朋友,就更別說結婚什麼的了。兩個字可以包括我,單純。
沒辦法,這就是天賦。我現在就能在女人的第六感下,來無影去無蹤,以後如果結婚有老婆了,她豈能逮得住我?開玩笑!
就算一開始躲不過,可日子長了,我都可以在老婆眼皮子底下來無影去無蹤,對,就是這麼自信(一個未婚男士的迷之自信)。
雖然木製身澧隻能用走的,那是因為沒有加潤滑油的緣故。當初做的時候腦子抽了,沒做翰子。
真是悔不當初啊,可沒辦法,於氏出品必屬極品,就算做的是一堆破爛,他也會沾染一點靈性。在生死存亡,可能會被某人拆了的大危機下照樣能發揮出木澧極限。
沒過一會,於笙就從城門口來到了後門。繼續當起了他的算命先生。順便還行雲流水的在告示牌上加了幾行字。
附加告示:老夫的手藝隻有算命,高考什麼乳七八糟的的東西,反正都是學子,想砸場子,去隔壁“什麼都會”那家店砸去!
下麵總結一下你們考試時的反應,大多都一個樣。
這道題有點難,這道題非常難,這道題怕是做不出來了,完啦,這門課掛了!(此為本人親身經歷)
最後幾點:六月高考不如意,九月工地做兄弟。考上也別太得意,四年以後來工地。(楓葉國最近招收搬磚的,地址楓葉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