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在公司跟鄭品打了個照麵後,就再也沒見到他了,這幾日慕子絮比先前更忙了,不用說我也知道他在忙什麼?鄭品,那樣一個危險的男人,放在我的身邊他怎能放心呢。
可我萬萬沒想到,慕子絮會用那樣的方式,去了解鄭品,我無法原諒,哪怕是為了我。
幾天後,我接到了阿文的電話,她約我到她家裏,自從她的臉被毀後,就再也沒出過家門了。這也是我狠鄭品的重要原因。
阿文家裏,還是那麼暗,她拒絕接受陽光。所有的窗簾都是拉上的。
她給我開門後就坐回了沙發裏,看也沒再看我一眼。
我知道她生氣了,氣我見到了鄭品而沒告訴她。
我無從解釋,隻能陪著她一起沉默。
“鄭品,之前就對你很感興趣,他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打探你的消息”。
阿文有短暫的停頓,我卻接不上話,說什麼呢?解釋多了,隻會讓人覺得我矯情。
“是啊!不光是鄭品,現在有個叫慕子絮男人,也為你發瘋了吧?”,她麵向了我,眼神卻飄到了我身後。
“你真是個讓人著迷的女人,就連我都沒辦法不理你”,阿文自潮似的笑了一下。
可我知道她心裏有多苦澀,又有什麼辦法呢?別人能左右她的事情吧嗎?
不能,因為我現在不管勸她多少次,讓她回心轉意,都於事無補,她的心,已經全部都了那個負心的男人了。
“慕子絮不是想知道鄭品是幹什麼的嗎?他不是想知道鄭品為什麼接近你嗎?”她轉向我,雙眸聚焦到我的眼底,手也攀到了我的雙臂上,“那你告訴他,鄭品就是一個浪蝶,而你就是那朵誘惑他的紅罌粟”。
我的心裏有說不出的震驚,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聽到別人這麼形容我了,紅罌粟!多麼充滿魅惑的名詞啊!
“阿文,我不管你聽於不聽,你都不能再對鄭品起念想了,就像你說的,他是浪蝶,試問浪蝶又怎會貪戀一枝花呢?阿文救救自已吧!”我回握住阿文的手,用力的晃著,我想晃醒她。
“他既然還在B市,那他為什麼不來找我呢?我不相信他不愛我,我不信!永遠都不信!”
阿文她根本沒聽進去我的話,她真的著魔了。
故意叉開了她的話題,等她情緒平靜了,我跳似的跑出了阿文的家。
阿文不是未涉世的少女,她會如此癡迷,隻能說:鄭品,真的非表麵上看到的那麼膚淺,他用虛偽偽裝了真實的他,每個人都用麵具來遮掩自已的真實,而鄭品的麵具決非一具。
他與啊文,與金珊,還有許多我未知的女人,他麵對誰時才會赤誠,難道都不是?不可能,沒有人能從不泄露自已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