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昨晚的事情讓我久久難以入睡,以至於今天一天都虛在精神萎靡的狀態。從床上下來,思考者D大的這條禁忌,為什麼半夜不能回寢室,難道是寢室樓裏存在著某種奇怪的東西?我暫且用東西來形容它,畢竟我是一個無神論者。
這個東西,它們是存在於我們的世界,還是另一個世界的原住民?如果是和我們共存的,那為什麼隻有我會撞見?如果是另一個世界的,那我又是怎麼穿越到另一個世界又回來的呢?
對了,他們人呢,我掃視了一眼寢室,這才發現寢室裏又剩下我了一個人了。
如果是平常的話,我還是會自顧自瑕的做自己的事情,可是經歷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我深切的希望融入到人群中去。彷彿隻有那樣,纔能有一餘安全感。
穿衣服,隨便披上外套準備出去。「啪」一張撲克牌從我身上掉了出來。
「什麼玩意?」我撿了起來看了看。一張刻印了奇怪紋路的撲克牌,重點頂得上一根鋼筆了。背麵是一麵古樸的銅鏡刻印,正麵是兩個黑色桃心。
「黑桃2?」
這是誰買的撲克牌,做工還挺精緻的,我心裏這麼想著,順手把撲克牌放在桌子上。沒準是我哪個室友買回來的勤漫周邊呢,我可不想承擔弄丟的責任。
撲克牌還沒髑碰到桌麵,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同時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彷彿進入了冰窖,一股寒冰的氣息不斷的在身後流轉,不由得讓我渾身顫抖。
我下意識的將撲克牌往身後一丟。
「咦」奇怪的是,那股冰冷的感覺一瞬間就消失了。
「這撲克牌到底是?」我慢慢的走過去,將撲克牌撿起來。複雜的穩固勾勒出奇怪的花紋,讓我越看越入迷,反覆整個人要被吸進去一般。
「快來吧,快來吧!」
莫名的聲音在耳畔乍響,嚇得我一把扔了撲克牌,趕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或許這是個預兆,今天還是最好別出門了。向來不迷信的我也翻開了手機的萬年曆,今日忌出門。
把我的詭異經歷發布在網上,想看看萬能的網友能不能幫我出出主意,結果卻被人當成了靈異小說,還大受了好評。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相信嗎?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拖著腮幫子,一邊將渴望和我簽約的編輯訊息全都刪除掉。我隻是當初想要個合理的解釋,有那麼苦難嗎?
「子建!」一隻手突兀的拍在我肩上,嚇得我一下子從床上翻滾著坐了起來。我這突然地反應也把我身後的人驚了一下。「你咋啦啊,這大反應,有病吧。」身後的人捂了捂心口,彷彿也是被嚇得不輕一樣,說道「我都快被你嚇出心髒病了。」
「你纔是,人嚇人嚇死人知道不。」我回頭就給了他一拳,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是誰。也就這個無聊透頂的黑炭頭才會這樣嚇我。
「你丫的,你那天去我寢室不由分說的揍了我一拳怎麼算。」碳頭不服氣的問道,爬到了我床上。
我轉過頭來看著他,「我……我有嗎?」金魚一般的記性,讓我根本忘了這件事情。
「我擦,就是昨天晚上!你大爺的。」碳頭說道,玩弄起我床上的撲克牌了。
「奧。」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靈異訊息事件,明明沒有收到訊息,卻被叫到了樓下開門。
「算了,你這也沒啥好玩的,我回去了啊。」碳頭說著把撲克牌往床上一扔,轉身走了。
恍惚之間,我好像看到,碳頭的褲兜中有一張特別不顯眼的的卡片。
好像是……
好像是……
方塊A……
我揉了揉眼睛打算仔細看一看的時候,碳頭早就離開了我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