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春曉不懂,為什麼小姐要這樣對老爺,老爺雖然休了小姐。可是小姐,你有沒有想過,老爺這樣是讓你免受懲罰,讓你離開不受傷害……”
柳萋萋搖了搖頭,示意她出去吧,在房內渡步,柳萋萋如今應該是被軟禁在這個地方,和外界唯一的通訊就是春曉。
如今這步棋走的的確是不好,反倒讓那傳華君差點將軍,柳萋萋輕輕的捏著拳頭,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看到外麵少說來來回回有二十多個仆人在守著,想要從這裏出去除非是飛出去,不然是絕不可能。
人生向來就是賭博,如果你不願意下注,又怎麼會贏?
柳萋萋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般裹著自己的悠閑日子,也便能夠這樣,讓自己過幾分清閑日子。隻不過若是在等那柳文鶴的結果,應該隻有坐以待斃,加上傳華君定會陷害自己,現在的狀況則越發危險。
“夫人。”
“夫人。”門外似覺響起了敲門聲,先是聞見了一股子胭脂的味道,便看到緊鎖的房門被緩緩的推開,走進來的人正是傳華君。
她一身慘紅,身上的牡丹嬌豔的很,頭上也帶著現眼的發簪試圖來掩飾自己身體不適的模樣。
“姐姐,腿腳不便,勞煩你親自來,有勞了。”柳萋萋嘲笑了起來,又端坐在那喝著茶,伴隨著少許的咳嗽。
傳華君坐在輪椅上,笑的卻愈發燦爛:“妹妹,無事。隻是妹妹倒還真就可憐,如今在外傳言你是妖女,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就隻好來安慰一下了。”
“妖言惑眾,大約也隻有一些心中有鬼的人才會害怕吧。”柳萋萋說道,“就還真心是不怕遭報應?”
傳華君搖搖頭:“真是可憐妹妹。”便轉身將輪椅推出,柳萋萋氣不過,卻又不能夠上前去扇她巴掌,隻是默默的注視著她,心裏思量著什麼。
第二日的到來,柳萋萋卻未合過眼,桌上的飯菜也沒有動過,任憑冷掉,公治天奉也來勸過幾次,可是柳萋萋仍舊是坐著就像那活死人一般,偶爾才會冒出兩句。
春曉將那飯倒了再換,又熱了熱,可是分量卻絲毫沒有減少,春曉甚至把飯掰開一粒一粒的數,竟然還是分毫不差。如今急壞了這兩個人,他們都不知道這柳萋萋到底在想什麼。
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像是個男子,春曉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對著眼前風塵仆仆的男人說道:“小姐不吃飯,已經兩天了。”
男人衣冠略微有些傾斜,衣著沾染了雪和風塵,他急急忙忙的從他額娘那趕過來,就是因為春曉托人送信說萋萋不吃飯,男人便是公治長懿。
公治長懿剛走進柳萋萋,柳萋萋便側過頭去說道:“長懿,你怎麼來了!”柳萋萋有少許的乏力,多半是因為沒有吃飯的緣故。
公治長懿此時此刻臉上卻沒有了笑容,“才未見那麼多久,竟然消瘦成了這個樣子,我聽春曉說了以前的事情。她說你是準備活活餓死自己?”
柳萋萋搖搖頭,又拖著下巴,陷入了沉思說道,“我是在想一些事情。”
“無論你現在想不想事情,都給我吃飯。”公治長懿說道,“乖乖吃飯,才能好好想事情,你若吃了飯,我便給你看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