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鶴默默的轉過身來,有些恍惚,竟然有些害怕的朝著後方走去,而那對惡母女則有些譏諷的站起來,“越發沒有教養了,膽敢在這種重要的事情出來鬧事!”
柳萋萋眼神清冷,瞥了一眼那對母女,清了清嗓子:“當時你推我下懸崖,很可惜的是,我沒有死,我仍舊在這裏,而如今!你竟然仍舊不知悔改。”
“你可記得,曾經我死前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我今生今世會來向你報仇?你可曾記得我曾經說過,我不會輪回,而回來將你的性命奪去?”柳萋萋朝著台階走去,每走幾步就笑著說著什麼。
柳文鶴此時此刻麵色蒼白,頭上的發簪已經歪歪倒倒,頭發也紛紛揚揚,柳萋萋一邊宣示著一邊朝看眾人,“你們竟然信了這個人的鬼話,他!殺了掌門,又毒害了我的孩子,而他,怎麼有資格當柳山掌門!”
柳萋萋嘴角隱隱有血,估計是太過激動了,有些站不穩,卻仍舊朝著上麵走去,直到走到了柳文鶴的麵前,她卻也毫不忌憚的望著柳文鶴的眼睛,眼裏全是譏諷。
“以前的我,大概是用這種眼神看你。”
柳文鶴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柳萋萋又說道:“而如今,也會是!”
柳萋萋拿出早已深藏已久的小刀,準備將這刀插入他的胸膛,他沒有躲藏,隻是問道:“你真的是柳萋萋?”
“一直都是。”柳萋萋的刀慢慢的嵌入了他的肌膚,在這茫茫雪景中能夠隱隱的聞到一點血味。
卻聽見一個女子淒厲的聲音想起來:“她不是!”
再看,竟是那傳華君,隻見她坐在輪椅上還有些吃力,手上拿著一把長劍,手綁著紗帶,看不清底下傷口怎樣,“柳掌門的長劍在此,我肯定,柳掌門死前隻封為為義女,而那柳萋萋則隻是死於小產。”
柳萋萋甩袖嘶吼:“你說謊!”
“那這把劍又是怎麼回事?"
劍高高舉起,這把劍誰都認得,就是柳山掌門曾經配過的劍,名曰“禁語”,在場的所有人都會相信這把劍,都不會相信柳萋萋,因為見劍如見人。
一口心頭血噴出,隻見柳萋萋摔倒在了地上,便覺得眼皮昏昏沉沉的,隻能夠聽到旁側有些喊著:“是燒死這個妖女還是準備毒死這個妖女。”便覺得腦袋很沉,天旋地轉了起來,再也沒有了任何直覺。
這把劍為何會在她的手上!
縱火台,柳萋萋初次睜眼就看到了這番景色,微微的睜開雙眸,眼前的景象的確是恐怖的驚人,隻見漫天飛舞的都是火,而那台下圍滿了整整數千人,無不鄙夷的望著台上的柳萋萋。
柳萋萋輕蔑的說道:“柳家仍是如此,便是這不分青紅皂白就致人於死地!”
台下傳來了一陣噓聲,卻看見那傳華君嘲諷的望著柳萋萋,便是知道她會有今天這一步,即使我之前受了那麼殘忍的酷刑,我也非得把她燒死。
“柳萋萋,我問你你還有話要說麼?”
柳萋萋點點頭,被綁著的身子略微動了動,神情俯視眾人:“傳華君是個賤人!和她姐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