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華君,我曾還記得我小時候抱過你,卻沒有想到今日.你如此對我,今日對你稍作懲罰,一定要謹記在心頭!”老祖奶奶雲淡風輕的說道,好似對於她而言這關入祠堂,受到修指隻是一樁無足輕重的小事罷了。
她這隻是在告誡別人罷了,如今隻要惹的她不高興,將會比這刑法嚴重一百倍,一千倍,而她也證明,自己折磨人的方法定會比這殘酷許多。
到場的貴女和四大世家的人無不禁言,三四個婢女將這刑具抬上來,傳華君越發是慌亂的看著柳文鶴和傳掌門,可是他們都已經沉默寡言,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如果幫傳華君說話那麼他們自己也會因此卷入。
傳華君此時此刻早已麵色慘白,哀求的看著老祖奶奶,定然是在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麼不打自招,如果不是方才自己那麼快就認罪,定能想到一個好法子來躲過這場災,可是如今……罷了,橫豎都是一死。
“老祖奶奶求求您開恩,原諒我吧,我當時也是糊塗。”她的眼裏的恐慌已經到了極點,可是再對上了老祖奶奶漠視的神情,眼淚便成珠串一樣散落下來。她的發簪也亂了,身上的衣裳也沾上了灰塵。
她可是傳家大小姐,柳文鶴的妻子,她不可以這樣,她不可以。她一直都清潔自負,如今如何受得了這懲罰,待到出來以後定會讓人笑掉大牙!
老祖奶奶似乎也倦了,沒有說話,隻是擺了擺手,催促著一旁的那個婢女。
兩個婢女用力的摁住她那雙芊芊玉手,將那藥水小心翼翼的點在了她的指縫,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便傳入了心中。
場內的所有人無不被這淒慘的哭叫倒吸涼氣,此時此刻的她身上那件華貴的衣裳早已濕透,就連頭上的發簪也早已看不出樣貌,緊閉著雙眼,不停的深呼吸,咬著自己的下巴,下巴已經隱隱有些瑰色的血。如今這般的她,與那日在賞牡丹那日看到的她幾乎不是一個人。
卻見那傳華君瑩瑩帶笑,老祖奶奶卻仍舊是這般看向她,似乎沒有示意停止的意思,所有人都明白,老祖奶奶隻是想要羞辱這個人,隻見傳華君似乎很淒厲的喊了一聲:“柳七七,你和害死我姐姐的柳萋萋一樣,都是賤人!”,血從指縫溜出來,再也遏製不住的痛苦,便昏死過去。
老祖奶奶明白,如今這已經是到了人的極限,如若是再這般下去,真就得死了,卻見她將眼神慢慢的挪到了這傳華君的身上說道:“好了,把她抬到責罰的寺廟去,這七日,我不想再看到她!”
三四個婢女抬起了抽搐的傳華君,隻聽老祖奶奶又聞到:“慢著……”
“萋萋,我見你與我兒似乎頗有緣分,萋萋姑娘若是不介意,就把婚期給定了。”老祖奶奶麵色轉笑,看了一眼柳萋萋,又隨即左右望著這到場的眾人。
貴女還有各世家的人無不驚歎,沒想到這老祖奶奶竟會讓這柳萋萋當公治長懿的妻子,可知道這柳萋萋是休了柳家掌門,且還是個庶女。這無疑不是給柳家掌門打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