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祈霜不敢抬頭。

蕭拓將人扯到懷中,惡劣的溫柔低語:“說說,你都睡了幾個人了?要是上了十個,本王可不要你哦。”

“祈霜,沒有……”

“那總不會就本王一個吧?”

“……”

蕭拓卻嘆道:“可本王還是喜歡你自矜自持的樣子。”

祈霜身體微僵,再難佯裝溫順:“王爺是有王妃那般幹淨清高的人了,所以覺得祈霜汙髒,不值一文也是應該。”

“……”提到某人蕭拓就心裏嘆氣,略微煩躁:“沒你清高,當初你那要跳樓的架勢本王至今都還記憶猶深,隻是現在你才想通,晚了。”

祈霜:“……”

憶起當時,酒後失德的蕭拓還以為自己要了他多寶貴的東西呢,稍作了解才知,這清倌祈霜其實也陪人睡過兩三次。

有的人,他就是這麼清高自傲!

蕭拓煩躁,清冷的美人要死要活起來也是蠻煩人的,蕭拓都考慮把人收進府中算了。

卻被祈霜一口拒絕,大罵禽獸。

現在想想還是自己家的那個好,遠看是天上明月寒氣逼人,摘到手中就知是一團棉絮,任搓任捏。

唉,不能想……

一想什麼心情都沒了。

蕭拓打發走祈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片刻,又想起顧清歌伏在床沿狼狽幹嘔的辛苦模樣。

也不知過了一天,病情可有繼續好轉?

邃煩躁入睡,夜裏便做起夢來。

極盡荒唐!

夢中他將顧清歌娶進門來,顧清歌卻是不願。

好不容易用強將人吃幹抹淨,翌日顧清歌就拖著兩條流滿他白濁精水的腿,顫顫巍巍站在窗邊,神色決絕的要跳下去!

這可嚇壞自己。

又是威脅,又是哄騙,才把人給抱回來。

從此,驚嚇過度怒火叢生的自己惡狠狠的將顧清歌給鎖在了床上。

用四條長長的鐵鏈,把美人困於方寸之間。

夜夜回來就是去那房間寵幸顧清歌。

把顧清歌給操的臉色潮紅,眼淚漣漣,隻會嗚嗚咽咽的呻吟,一遍一遍的叫著阿拓。

那膚色偏白的身子猶如仔細澆灌的鮮花,為他綻開的無比艷麗。

每每前去臨幸,都能看到顧清歌眼角紅紅,長髮披散,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

隨著自己一步步走近,美人哭哭唧唧的扯著被子,極力遮掩自己的赤裸肉體,慌亂無措縮進床角。

他將顧清歌蔽體的薄被扯開,傾身壓上。

一邊在他溫暖緊致的穴內衝撞作亂,一邊說除非給我生孩子,生完七個八個我才放你走!

顧清歌被他幹的仰頭流淚,微張的薄脣一片淫靡艷色,說不出一個不好。

然後顧清歌就懷了他的孩子。

開始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等他。

蕭拓讓美人自己坐在他挺立的灼熱上,挺著大肚,撐著腰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那模樣簡直要把他迷暈過去。

顧清歌給他生孩子。

自己摟在懷裏一看,小孩卻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不滿。

夜裏就更是瘋狂的纏著顧清歌要給他生個小清歌。

顧清歌拖著長長的鐵鏈,在床上被他以各種姿勢操幹。

孩子也生了一個又一個。

往往肚子裏還懷著一個,生出來的又哭著討奶喝了。

顧清歌隻得挺著肚子坐在他的肉刃上起起落落,懷裏還抱著個孩子在喂奶!

自己起身將顧清歌半攬在懷,說把孩子給扔開,哪有人歡好還奶孩子呢?!你眼裏還有沒有我?!我你都不奶!你奶孩子!

顧清歌對他冷臉一甩,說八個孩子我都已給你生完,等這個斷奶你就再無藉口,必須放過我了!

他嚇出一身冷汗!

轉頭一看,床下竟然站著七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死小屁孩!

再看看顧清歌懷裏奶著的這個……

“你說過給你生完七個八個你就放過我的!”

“蕭拓,你要反悔不成?!”

“放過我!”

“……”

自己被他逼的一步步後退,臉上冷汗涔涔。

逼到窗台無路可退時,終是失態怒吼:

“你…休…想!”

……

猛然睜眼,已然天光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