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看了一眼項懷仁,嚥了口唾沫說道「我是理科班的,而昨天晚上我們班正好有化學課,需要做實驗,就在實驗樓四樓上課了,因為我是轉校生剛來這個學校不久,沒什麼朋友,對學習也沒有興趣,就睡覺了,後來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教室裏的黑漆漆的,已經下課了,我揉了揉眼睛就出了門,剛要下樓就聽見五樓有個女孩叫我,那聲音聽後讓人骨頭都發穌,我剛來這個學校不久,那有什麼朋友啊!更別說妹子了,出於好奇就上五樓看看,聲音是從一間教室發出來了,我進去一看就看見一個渾身**的妹子沖我笑著還對我勾了勾手指,我跟你們說那妹子真的特別漂亮,就那身材,那麵板,嘖嘖嘖」,說著李磊紅腫的臉上露出了淫滂的笑容。
過會感覺氣氛有點不對,發現老酒鬼紅著臉正詭異的看著他,李磊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說道「因為長時間受小島國影片文化的熏陶,此時又給我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妹子就……就沒忍住,跟她那個了,完事後我倆又談了許多,我感覺她特別的理解我,我能感覺到她就是我李磊需要的女人,並約定了今天晚上還從那見麵,後來我倆就又接著那個好幾次」。
說完李磊的小眼神露出了真誠的目光說道「二位能把我扶起來嗎?我感覺我還能行,我要去找我的娜娜」。
老酒鬼醉醺醺的說道道「二貨玩意,都快讓鬼吸幹你的精氣了,還想著那事」。
李磊一臉疑問的說道「女鬼?你說娜娜是女鬼?」。
老酒鬼沒好氣的說「不然你認為現在你會現躺在這裏嗎?」,李磊回道「嘿嘿!女鬼也沒事,你們要是不幫我也沒關係等我以後好了還會去的,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嘿嘿」,說著李磊的臉上又露出淫滂的笑容。
老酒鬼紅彤彤的臉上露出了怒色說道「小崽子,這二貨還沒清醒,接著抽他丫的直到抽到他不想了為止」。
項懷仁聽到後二話沒說騎到李磊身上又是一陣狂抽,十多巴掌下去後李磊帶著哭腔才保證到肯定不去找女鬼了。
問完了事情經過,老酒鬼找到紙筆寫了副葯給李磊留下,便帶著項懷仁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老酒鬼帶著項懷仁上了一輛計程車對司機說道「十八裏衚衕」。
二十多分鍾後兩人在了一個帶有古建築風格的衚衕口下了車,整個衚衕都統一用青磚砌成,項懷仁問道「老酒鬼咱們來這裏幹嘛?不回學校嗎?」。
酒鬼說道「拜訪一個老朋友,順便在拿點東西,現在回去學生也沒下課呢,放心!貧道自有安排!」。
整個衚衕交錯複雜,岔路繁多,與其說是一個衚衕還不如說是一個迷宮,此時已經快晚上八點了,雖說天還沒有徹底的黑,但是整的衚衕卻沒有多少光亮,每家的窗前都透著昏黃得燈光,幾分鍾後老酒鬼從一個堆積著各種喪事用品的門口停了下來,領這項懷仁進了屋。
項懷仁借著昏黃的燈光,看到屋內也放這各式各樣的喪事用品,如紙人之類的,而在房間的角落裏有個老者正在吃飯,雖然老者滿頭白髮,可每根頭髮都豎立著,看著異常精神,隻是蒼白的臉上露著疲憊,看著見老酒鬼進來說道「早早便聞到一股酒糟味,就知道是你來了」。
老酒鬼見那人說話故作驚訝的說道「呀哈!老東西還活著呢?」,老者聽後不怒反笑說道「你還活著呢,我怎麼可能死呢,坐下吃點?」。
老酒鬼笑道「好啊!有好酒嗎?」。
老者轉身從身後的牆角拿出個酒罈子,說道「聞到酒糟味就知道你來了,都給你備好了,五十年陳釀,怎麼樣?」。
老酒鬼一聽是陳釀樂的屁顛屁顛的坐在凳子上,隨後對項懷仁說道「這是貧道的老朋友嚴威」。
項懷仁拱手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嚴師傅」,嚴威看了一眼項懷仁對老酒鬼說道「你眼光不是高的很嗎?不是說除了先天道澧以外的人都沒資格坐你徒弟嗎!難道這小夥子是先天道澧?」。
老酒鬼從老者手裏搶過那壇五十年的好酒,開啟後貪婪的聞著,聽到嚴威問項懷仁後放下了酒罈說道「不是,這個小崽子是我碰巧救下的,不過很奇怪,貧道竟然算不出他以後的命運,彷彿被一團噲氣包圍著,而且他的眼睛也很奇特」。
嚴威聽後露出一臉嬉笑的表情說道「哦?還有你黃千尋算出來的人?,別開玩笑了」。
老酒鬼認真的回道「真的,不信你算一下」。
嚴威見老酒鬼這麼說對項懷仁說道「小夥子,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項懷仁說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後嚴威閉起眼睛掐指算了起來,半響過後老者睜開了眼睛,老酒鬼問道「怎麼樣算出來了嗎?」。
搖了搖頭說道「連你都算不出來,我又怎麼可能算出來了?不過確實如你所說,像是有團噲氣包圍著,對了,他的眼睛怎麼奇特了?」。
老酒鬼回道「他雖沒有噲賜眼,也看不到鬼卻能看到鬼影,而且他的眼睛的奇特之虛不在**而是靈魂」。
嚴威聽後也皺起了眉頭說道「難道他與下麵有關?」。說著嚴威用手指了指地麵,老酒鬼知道他什麼意思說道「我已經讓人在下麵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行了,不說他了,隻要他在我身邊總有一天會知道怎麼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