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隻知道她受了傷,卻並不知道她傷勢嚴重。
抱著慕淺走出了昏暗的石洞,看著她黑色西裝上的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方纔清楚她的傷情。
外麵,潼南和柳雪以及夏謙站在哪兒。
親眼目睹他抱著慕淺走了出來,差點沒有瞪出眼珠子。
“該死,慕淺我真後悔沒殺了你。”
“原來薄夜是直的?”
“氣死了,老孃這次要輸給慕淺,真讓人不甘心。”
……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薄夜抱著慕淺去了醫務室,初步做了檢查,醫生說道:“實戰訓練?要不要下手這麼很?虛虛傷及要害,根本就是要殺了她。”
“治。”
薄夜惜字如金。
望著女醫生剪開了慕淺的衣服,才發現她已經是遍澧鱗傷,情況非常嚴重。
與此同時,得知薄夜從水牢中帶走慕淺的閻烈趕了過來。
望著鮮血染紅了白色床單的女人,閻烈麵容沉了幾分,冷眼瞪著薄夜,“你違反紀律。”
“願意接受懲罰。但慕淺罪不至死。”
“那不是你說了算。”
“我薄夜想保護的人,還沒有保護不了的。”
“自不量力!”
……
最終,薄夜申請替慕淺接受刑罰,被再一次送到了水牢。
幾日之後,慕淺甦醒,渾身的皮外傷痛令她備受折磨。
這天,閻烈過來告訴她,顧輕染來了。
慕淺拖著一身的傷,出現在會客室,見到了顧輕染。
“是你下達的任務讓我去殺司靳言?”
那一天麵見顧輕染,閻烈說是大金主下達的任務,她思來想去覺得顧輕染非常有嫌疑。
今兒的顧輕染身著黑色休閑裝,依舊一副紈絝不羈的模樣,無虛不透著幾許邪魅與桀驁不馴的性子。
“你就這麼想我?淺淺,一直以來我都是最想保護你的人,不然你覺得我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他攤了攤手,揚眉一笑。
慕淺站在一旁,淡漠的眼神看著他,“若非是你,你覺得我會經曆這些?步步為營,精心佈局,你到底想幹什麼?”
齊明山他傷害墨筱筱,致使她鋃鐺入獄,後墨景琛失憶,她被趕出海城。
之後遇到一係列的追殺,他及時出手相救送她到小島。
如今因為司靳言,她又一次上了死亡名單,結果顧輕染又一次出現來救她?
“你覺得是我腦子不夠用,還是你很愚蠢?如果一切當真是我做的,斷然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證據,讓你來猜疑我。”
男人攤了攤手,儼然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
慕淺看著他,好看的剪水眸閃了閃,轉身,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打從幾年前出現在海城之後,她的日子竟沒有平穩過。
經曆了高.潮迭起的人生,似乎沒有什麼情況是她現在不能接受的。
“說吧,此次的目的。”
她開門見山。
兩年半之後再一次見到慕淺,他再一次感歎女人的變化,極為吃驚。
沉默了一會兒,他方纔開口說道:“閻烈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接下來你隻需要跟我走就行了。”
他的話似乎在慕淺的預料之中,她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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