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考取狀元,是有幾分實力的,但更多的也是靠著自己的運氣和丞相的幫助。
手下帶來的那些精兵本來就不怎麼服他,要不是有朝廷上下來的那一封聖旨,估計現在他都沒法安安心心得坐在這營帳裏麵。
“嘖,到底是你做不成這些事情,還是說是因為丞相與那些山匪早有勾結,你心裏頭應當是清楚的很的。”
廖雲川毫不留情的揭穿了許儒昊用來糊弄人的那一些托詞。
許儒昊隨即就懵了,看著廖雲川依舊還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說話的聲音不停的發抖:“這,你怎麼知道有這回事的?”
“我在這山寨裏麵待了那麼多天,怎麼就能不知道山匪與丞相相互勾結的事?”廖雲川哂笑道,“許儒昊,我勸你是早早想清楚,如今前來鏟除山匪的人是你,若是不把這一群山匪解決的幹淨,日後再由著他們隨意做出什麼事情來,那皇上第一個怪罪的會是你還是丞相?”
“我……”
“能夠考中狀元,自然是不會想不清楚這一個簡單的問題,你若是能夠好好的將這一些山匪鏟除了,那這功勞可是實實在在的落在你的身上的。”
廖雲川緊接著又說了一句。
許儒昊聽完之後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確實是有那麼幾分動搖的意思了。
廖雲川剛才講的那些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丞相此番不就是想要拿著自己當擋箭牌,若是有了功勞就讓自己攬著,若是出了事情就把責任往自己頭上推。
“你若是好好的將這一些山匪鏟除,那日後我也可以在皇上麵前為你多說幾句,自然是不會讓那些功勞全讓丞相占得的。”
廖雲川隨後又補充一句,打消了許儒昊心裏麵尚存的一絲動搖。
許儒昊稍稍抿唇,像是下定了決心般的:“廖大人的意思我也明白,隻是想要在一夕之間圍剿的這些山匪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我這著實是進退兩難。”
“今天傍晚不就是一個動手的最佳時機?”廖雲川反問道,“設宴的時候山寨的守衛大不如之前,趁著那時候大舉進攻,自然是能夠將他們一舉拿下的。”
“那我就依著廖大人的意思來。”許儒昊低眉應下。
與此同時,薑蓮珠把夜裏第一個看診的嬸子叫來了。
那個嬸子喝了一劑藥,整個人好受了不少,見著薑蓮珠就像是看到了活菩薩一般的親切。
“薑姑娘,這找我可是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吩咐?”
嬸子笑著詢問道,依舊還是刻意與薑蓮珠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她染的這瘟疫還沒有好全,不能與人靠得太近了。
“就是想要問問,你們確定是都用了這一口井裏麵的水嗎,我特地是讓人給我打了一些水來,發現這水的味道刺鼻得緊。”
薑蓮珠開門見山道,把放在邊上的那一瓢水挪到了嬸子麵前,抬手掀開了上麵蓋的一層布。
“怎麼會變成這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