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是建立在,對非常照顧她的長輩肆無忌憚的藐視的基礎上。
而秦誡的這一番話,無疑直接就把原本情緒就並不好的鹿靈給直接點炸了,
還不等秦誡來得及對鹿靈的話給出回複,她便毫不客氣的繼續道,語氣中的譏諷更是完全的不加掩飾,
“你們這些人,永遠都不知道適可而止,永遠都在得寸進尺,
玄門向來隻服強者,這原本就是一個強者製定遊戲規則的地方,
現在,你卻讓那些我隨便動動手就能捏死的螻蟻來評判我的行為嗎?
恕我直言,
他們配嗎?”
在聽到鹿靈這樣狂妄的發言的時候,秦誡的整張臉上都無比的錯愕和僵硬,
以至於在傅明淵深深的注視著他的時候,甚至能看到他的臉上一閃而過的猙獰而扭曲。
就算傅明淵對於官方這番的行為頗有微詞,但是鹿靈的這番話卻是猖狂了一些,
秦誡好歹是一個警察廳的廳長,麵對鹿靈的這番話,他幾乎是咬著牙冷笑著開口:
“鹿小姐,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我們能夠以非常和睦的方式進行下去的,
但是現在以你說話的口氣,看起來似乎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善了了。”
嗬,
鹿靈無所謂的笑了笑,
“雖然來來回回的說,我真的會膩,我也是懶得老生常談了,
但是秦廳長,全京市的禁製都是我在控製著。如果你們讓我不高興的話,
我就能在你們的槍子打穿我的腦袋之前,讓整個京市都宛如地獄降臨,變成一片人間煉獄。
所以,我勸你識相一點。”
“傅總負責人!你就這麼縱容她對我說出這樣的話嗎!”
如果說剛剛傅明淵還覺得鹿靈所說的話有些過分的話,那麼在這一通聽下來之後傅明淵倒是覺得,
比起官場上的那些迂回和爾虞我詐,鹿靈的這樣簡單粗暴的表達方式倒是來的更高效一點。
而在察覺到傅明淵的沉默之後,鹿靈和他就仿佛隔空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
她幾乎是毫不掩飾她的尖酸刻薄的道:
“他不過就是一個被你們官方架空的玄門負責人罷了,現在急眼了就開始想要傅老幫你出頭找回場子?
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這一套,既然你們能玩的明明白白。
怎麼,就隻許你們州官防火,就不許百姓點燈了?”
不得不說,鹿靈這個人,是有點硬骨頭在身上的,
先是公布什麼歸巢計劃,還宣布了傅明淵是總負責人,
但是一旦出了事情,不想著死保而是第一時間跳過傅明淵成立什麼勞什子的專案組,
看起來好像是作為官方無比的公平公正,其實不過就是先把自己摘出來,將所有的風險都推到了傅明淵和鹿靈的身上,
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算盤打的這麼精,可就別怪她說話不留情了,
這麼想著,鹿靈的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