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與心理上的雙重攻擊,弄得虞憶潰不成軍,後穴竟不住收縮,達到了一個小高潮。虞憶實在是無心解扣子,抓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同時哭叫道:啊……到了,被榮郎的呼吸噴到高潮了,嗯啊……腸子好癢……像,有蟲子在爬……榮郎,救我,用大雞巴救我……
榮蒼雲忍著欲望冷眼旁觀虞憶在床上失態地翻滾,哪怕虞美人此時已經衣衫淩亂,滿頭大汗,男人也無動於衷。待虞憶滾得累了,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嗚嗚啜泣,榮蒼雲卻忽然拽住他汗濕的長髮,把那張花容月貌的臉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褲襠上,粗聲粗氣地說道:先用嘴讓老子爽一回。
虞憶不明白男人這次為什麼來了這麼久都不碰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聯想到榮蒼雲大半年都沒來看過他,此次又是為了幹兒子才願意過來的,虞憶不由得悲從中來,想著男人大概是不喜歡他了。也對,他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人老珠黃,容顏凋零,哪裏比得過外麵的嫩草呢。盡管心中悲哀,可虞憶還是拒絕不了男人,如果……真的不要他了,就珍惜這最後一回吧。
虞憶默不作聲地用牙齒咬住榮蒼雲的褲子拉鍊,慢慢往下拉,淚水無聲滑落。筆挺的褲子滑下,男人威武雄壯的陽具近在眼前,虞憶張嘴吞下,用盡所有的技巧取悅男人。不惜深喉為男人口交,哪怕雞巴頂得嗓子發疼,他也是甘之如飴。吞吐了幾十下,虞憶不再簡單地用口腔含弄,轉而用軟嫩的紅唇親吻肉棒,邊親邊舔,紅唇吻過之處,丁香小舌也必然會伸出香口,調皮地舔舐。從上到下沒有漏過一處,連濃密的陰毛都被虞憶用唇舌伺候了一遍,口水和淚水一齊落在男人的下麵,淫蕩中暗含哀傷。聽著男人的喘息變粗變重,手也不由自主地按著他的頭擺弄,虞憶心下安慰,服侍地益發賣力,隻想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哪怕自己的下身早已泥濘一片,癢到發瘋卻得不到發洩。
榮蒼雲徹底臣服在虞憶的口活之下,根本沒察覺到虞憶在哭。他永遠也無法知曉虞憶的心思,因為在他的眼裏,確實沒有人能賽過虞憶。從他的角度,正好能將虞憶春光大泄的身子盡收眼底。華麗的長袍幾乎全堆在腰間,露出大片肌膚。狗爬的姿勢使得虞憶的身體彎折出了誘人的弧度,高高翹起的臀部,壓低的小蠻腰,還有圓潤的肩膀。身形整體算是纖細,細腰仿佛一折就斷,可屁股上卻是豐滿多肉。三十多歲的人了,皮膚還那麼細膩鮮嫩,一道細小的皺紋都沒有,十年如一日的青春靚麗,貌美如花。
兩人各懷心思,卻是同時泄了一回。虞憶咽下男人的精液,垂頭看自己那根未經撫慰便噴出精水的粉色肉棒。還是沒長進啊……隻要碰上榮蒼雲,輕而易舉就能高潮。
榮蒼雲也憋了很久,此番泄得極為舒爽,卻是意猶未盡。很想插進虞憶那個銷魂洞裏待上個幾天幾夜,吃飯睡覺都插著他,好好地瀉火。可一想到方才自己在門外的狼狽焦急,心痛憤怒,榮蒼雲就氣不過,非得狠狠地懲罰這個死妖孽一回。
榮蒼雲拉起兀自傷感的虞憶,在他驚異又不解的目光下,用紗帳綁住虞憶的雙手,將他吊在了房間的橫樑上。虞憶身子掛在半空,不停地晃蕩,急得他直皺眉,語氣變硬:榮蒼雲,你幹什麼?
榮蒼雲不答,又搬來了兩個凳子,把虞憶的腿掰開放在高高的凳子上。虧得虞憶練過舞蹈,腿被折成一字型還沒受傷,隻是這樣的姿勢,臀肉中間的屁眼兒再也藏不住,完全地暴露在空氣當中,不時吹來一陣小風,仿佛有意識似的從屁眼兒鑽進去,弄得他身體裏時而火熱,時而冰涼,腸液不受控製地滴答落地,哪怕他拚命製止,也是收不緊屁股,隻能如同失禁般羞恥地張著腿排液。
榮蒼雲從床底翻出一條軟鞭,鞭子很細,是當初他在外雲遊時買回來的情趣用品,虞憶不願意用那些玩意,他就塞進床裏了,虞憶換了房間,不過擺設都沒換,真叫他給找到了。虞憶看著榮蒼雲把玩那條軟鞭,心知今日是躲不過了,可憐地嗚咽:不要……不要打我……
榮蒼雲邪笑:親愛的,別怕,我是幫你止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