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恒的吻從嘴唇蔓延到那人漂亮如秋水的眼睛,舌尖舔過眼角,描繪著眼尾處淺淡的細紋。手從頸項一點點地往下摸,從領口伸進去玩弄兩邊鎖骨,享受著手下光滑如昔的皮膚。
唐風沉醉在男人溫情的愛撫中,神思飄蕩,眉目迷離,輕聲哼道:恒……脫我的衣服,恩……好好摸摸我,我好想你……
顧夜恒從善如流,熟練地扒光了唐風,聲音沉沉地問:阿風,你想我怎樣呢?
唐風如一尾缺水的魚,夾緊兩條腿在男人的身下搖擺扭動,乳粒正好碰在男人最堅硬的肌肉上,舒服得他不停歎息,雙手大膽地握住顧夜恒已經立起的性器上,竟然還有心思想,就是這個完美的大棒子,唐夜雨那麼覬覦卻是得不到,因為這根肉棒是他的,隻能放進他的身體裏。
聽到顧夜恒流氓的問話,性子羞澀的唐風臉色通紅,晶瑩的淚滴順著眼角躺進被子裏,卻配合著男人,乖順地答道:想你……狠狠地,欺負我……
唐風繼續挑逗:怎麼欺負你,這樣嗎?說著,手指擠進唐風幽謐的股間,撥開護在肉穴外麵的嫩肉,用指肚揉著那點子軟肉,指甲輕輕戳刺表層敏感的褶皺,玩得唐風哀哀哭叫,又爽又難受,隻想要更多。
唐風饑渴地往顧夜恒赤裸雄壯的身體上貼合,手已經自發擼動起男人的雞巴,幻想著屁股裏也有熾熱如手心的溫度,也有一根烙鐵似的棒子在不斷摩擦。
顧夜恒褻玩了半晌獨屬於他的那朵菊花,手指順勢插進去,撫摸屁眼兒裏的媚肉,贊道:真緊,和我第一次操你的時候一樣緊。
那樣不緊不慢的玩弄,加上男人用性感低沉的聲音挑逗,唐風的防線終於崩潰,低泣著懇求道:夜恒,插進來,插進我的屁股裏,裏麵好熱,想要你的雞巴……
顧夜恒滿意唐風的坦白,也不再吊著他,撤出手指,換上猙獰怒張的大雞巴,一下便找到了熟悉的凸起,用力狠狠地撞起來。
上來就是如此猛烈又直接的刺激,唐風不由自主地張開腿,垂直豎起在空中,隨著男人的頂弄時而繃直,時而彎曲,最後竟把腳跟放到男人後腰和臀部輕敲打擊,或是上下蹭動。
特殊而敏感的部位被唐風無意識地撫弄,刺激得顧夜恒更加狂野,幹脆把那人惹火的兩條細長的白腿扛到肩上,把著他的腿跟,讓那個圓溜溜的小屁股懸空,一邊操一邊看著兩團軟肉上下聳動,粗喘著問:是不是做夢都想我這麼弄你?
唐風正爽得不知所以,嘴裏咿咿呀呀地亂叫一氣,聽男人這麼問,迷迷糊糊地答道:嗯啊,是,每晚都想,做了好多次夢,你在夢裏用雞巴操我,用精液射我,可是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顧夜恒聽他說得可憐,不由好笑,哄道:沒關係,這就射給你,我的雞巴和精液都是你的,以後每一管都給你,不光射你的屁股,還射你的臉,你的嘴,你的胸……
那一夜,他們彼此交付,用魚水之歡稍解相思,雖然激烈投入,卻始終有一份如水的溫柔。
他們相愛,他們分開,他們又重逢,失而復得的喜悅是那般難得,一分一秒都浸滿珍惜。
他們不再焦急,因為還有一生,可以慢慢地……纏綿。
一如既往,一生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