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裏已經灌了好幾炮精液,兩個男人輪番上陣,這個剛泄出來那個已經接上了,屁眼兒裏的嫩肉一邊顫抖著高潮一邊被肉棒狠狠地捅著,裴少陵整個人都想通了電似的猛顫。
裴少陵被操得直哭,拚盡全力地叫著:操死我吧……我不活了……反正我也活不了了……讓我,嗯啊……讓我死在你們身下吧。嗚啊……舒服,嗷小雞雞又被摸了,啊……腋窩也被大雞巴操了,嗚嗚……讓我爽死吧,啊……幹死我……恩……我要身上塗滿你們的精液死去……
裴少陵的哭號裏卻是滿是被幹到爽極的愉悅,然而細聽卻有份真實的絕望,他似乎是真的想在這樣瘋狂的交姌裏沉淪,直至離開。
男人們被他的喊叫刺激,更加忘乎所以地操幹,肆無忌憚地把精液噴在裴少陵身上。隊長讓裴少陵靠坐在他懷裏,從後背位進入,手從他的腋下穿過,在前胸揉弄,狠狠地說道:幹死你太可惜了……你這麼騷,還是活著給我們操吧……
老二則是站著把雞巴塞進裴少陵的嘴裏,附和道:就是……哦啊……極品的小嘴兒啊,哈哈……小騷貨是想到地底下找閻王幹一炮嗎,啊?我們兄弟還滿足不了你?
六個人,接連不斷的佔有姦淫,裴少陵已經沒了力氣,最後像是壞掉的玩偶一樣攤在地上任他們隨意擺弄,不管是怎麼彎折他的身體,同時插進幾根雞巴,他都哼哼唧唧地承受著,雞巴到了嘴邊就含住吮吸,到了手裏就握住搓弄。他感受得到渾身的黏濕,都是男人們,還有自己的精液,可能還有尿,反正有股子騷味,不過肯定沒有自己騷,哪怕累得不想動,依然不想男人們離開,他真的好爽好舒服,那些人真棒啊……不像黎家的老頭子,自己不行好變著法子折磨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們終於捨得從裴少陵身上離開,裴少陵雖然被連番不停地做得沒力氣,有些昏昏沉沉的,精神卻還不錯。他恍惚間聽到了很多人的腳步聲,踢踢踏踏地過來,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命人把那幾個保鏢架出去。唔……是榮西陵來了吧,該來的總會來。
蘇君瀾不知何時已經打開門站在了旁邊,有些悲憫地看著地上的裴少陵。榮西陵走過去把人緊緊地抱在懷裏,不太擔心,卻甚是想念。
蘇君瀾立即放鬆地靠過去,在榮西陵的懷裏笑得很甜。今天的事情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也是在賭裴少陵會不會動手,賭贏了正好解決一個麻煩,輸了也沒什麼損失。榮西陵一直在後麵跟著車,兩人也帶著迷你的對講機,兩邊的情況都知道。榮西陵知道美人沒有危險,也知道外麵的情形所以才姍姍來遲。
其實,蘇君瀾並不恨裴少陵,當然也沒什麼別的感覺。他本來就是淡漠的人,所有的感情又都給了榮西陵。不過,方才聽了一場春宮,倒是覺得裴少陵既可恨又可憐。
榮西陵瞥了一眼滿身狼藉坐在地上的男人,倒沒想過他會有今天,淡淡說道:我不是弑殺的人,你也沒做過什麼傷害到我們的事,但放虎歸山是不可能的,我可以把你放進國色天香,我看你也挺享受的,接幾個客人應該不會排斥吧。
裴少陵沉默片刻,說道:我不是唐夜雨的棄子,眼睛瞎了,可不代表手腕沒有了。我隻是對爭奪天下什麼的實在沒興趣,也不想跟著唐夜雨瞎折騰,所以孤注一擲來完成我的執念。我手裏有關於唐夜雨的情報,你們想要的話就答應我一件事。
榮西陵問道:怎麼,不想去國色天香接客?
裴少陵笑了,說道:國色天香挺好的,經過剛才那一場,有些事情我也想通了……人生得意須盡歡不是麼。我的條件是,隻跟看得過眼的客人上床。
榮蘇二人無語了好一陣子,沒想到裴少陵的要求竟然是這個,這人還真是享受著被輪奸的過程,而且還上癮了。本來就沒什麼深仇大恨,榮西陵自然點頭答應。
後來,國色天香多了個漂亮瘦弱的男人,陰柔的長相,笑起來卻煞是好看。他隻跟自個相中的男人上床,據說隻要上了他的床,想怎麼玩都可以,每回都令人回味無窮。於是便有不少人費盡心思砸下重金隻為與他一夜纏綿。
也有人覺得他像當年大權在握的裴家少主,每次有人問起來,他就笑笑不說話,然後一臉嫵媚地勾住客人親吻。已經改名為濁塵的男人,眼睛似乎受過損傷,又十分溫柔秀氣,自然也沒人敢肯定他是當年那個閻羅王似的裴少,大多隨口一問罷了……
裴少陵在國色天香待了很多年,眼睛也在長年累月的精心治療下有了好轉,能看清個七八分。哪怕是四十幾歲了依然是清瘦秀麗,倒還有幾個男人是常常出現在身畔的,雖是炮友關係,也能彼此派遣寂寞。
很多年後,他在國色天香再遇榮西陵和蘇君瀾,那兩人還是那麼如膠似漆,而且日子大概是過得太順心,竟都比年輕時還有魅力,惑人得很。那時,已經是塵埃落定許多年,恩恩怨怨隨風過,大家也各有各的去處,他們也能坐下聊聊天了,他倒成了他們的故人。
蘇君瀾半是開玩笑地輕歎:看來你過得還行,這條路是當時的我們能留給你的,最好的結局了。
裴少陵笑得很淡,一字字說道: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