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幸運的是,那真隻想做他的小狗,而唐安晏,也終於有勇氣,給小狗搭了一個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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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的時候,唐安晏帶那真回了北京,回去路上,那真抱著哆啦A夢坐在副駕駛,給唐安晏講新學來的笑話。
但那真總是會記不全內容,於是講到一半心虛的拿手機偷偷查,查完之後盯著唐安晏側臉軟聲軟氣講,“安晏…忘了…剛才…好不好…那真…重新…給你講…”
怕唐安晏不相信,那真伸出手指信誓旦旦發誓,“那真…這次…一定不會…忘了…”
唐安晏抽空看他一眼,笑著打趣他,“那要是還忘了怎麽辦?”
那真似乎很為難,在副駕駛上正襟危坐,憋到最後很認真的想著懲罰措施。
“那…那真…給你…親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江琛又教給了他些什麽,那真捏了捏哆啦A夢的耳朵給唐安晏有點驕傲的講。
“親到…就是賺到…那真…平常…不輕易給人…親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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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還是那真走之前的樣子,那真跟在唐安晏身後,勾著他的小拇指,看不出什麽情緒的隨著他進入臥室。
洗漱過後,那真很僵硬的躺在床上,唐安晏湊過來親他嘴角,“還生安晏以前的氣呢?”
那真抱著唐安晏的腰撒嬌,很嚴肅的給他解釋,“那真…沒有…”
“可那真不開心了。”
那真翻了個身,背對著唐安晏,小聲嗡嗡,“那真沒有…不開心…”
或許是因為沒有聽到唐安晏聲音,那真把頭又轉回來,努力擠進唐安晏懷裏,摸著唐安晏臉說,“那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不舒服…但是…不是怪…安晏…是那真…自己的原因…”
“那真啊。”
北京的別墅從前是唐安晏脫離覃佩的私密空間,後來成了他和那真的秘密之地。如今重新回到這裏,不止是那真,連唐安晏都說不出的心裏揪疼,就像他這一年多以來,從來不敢輕易踏進這裏一樣。
“那真啊,安晏不是完美的人,但安晏在努力的學著改,成為一個好的老公。”
那真紅著臉縮在唐安晏懷裏,手指把玩著唐安晏的手指,細聲細語的乖乖順著他的話喊了聲,“老…公…”
反倒是唐安晏愣住了,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真已經湊過來親他,或許是不滿於唐安晏的被動,那真趴在他懷裏細小的哼哼,“老公…親親那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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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晏後來又帶著那真參加了幾次比賽,因為風格大膽,內容新穎,技術超群,那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新一代彝繡傳承人。
唐安晏給那真操辦了一場慶功宴,江琛也專門跑來昭覺給那真帶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