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的呢喃,聽進了易海文的心上。
第二天,易海文隻告訴雪兒,自己要出去一次,可能需要幾天的時間才會回來,卻不說是去做什麼?
雪兒很想和他一起,不過,料想海文哥哥是不會帶上自己的。
恐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易海文留下了胡子,讓胡子在家照顧雪兒。
而易海文則一人帶上東子回去了。
司徒雪站在台階上,久久的看著易海文離去的方向。
幾日後,易海文一身休閑的站在司徒家的外麵,在同一個地方。
在那片小山坡上,拿出手機。
“喂,請問你是?”對方的聲音顯然蒼老了很多,怕是因為雪兒的消息受到了打擊吧!
易海文能明顯的感受到,方嫂那蒼老聲音裏麵的痛楚。
“方嫂,是我!”易海文淡笑的說道。
“是你!可是……”方嫂想要說司徒雪已經遠離了,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很殘忍。
“方嫂,能見你一次嗎?有些事情,我想當麵告訴你,”易海文突然在想,那方嫂定會驚喜的。
“你在哪裏?”方嫂握著話筒的手有些顫抖,總覺得這和雪兒的事情有關。
“我就在司徒家的外麵,另外,司徒言在家嗎?”易海文很想看看雪兒的哥哥。
“他也在,不過老爺和大少爺不在的,你有什麼事情嗎?”方嫂問道。
“你們出來一下,我在對麵的小山坡上等你們,這裏有一個涼亭,”易海文說完,便收線。
方嫂久久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去還是?
許久,方嫂才動身,到了樓上。
在司徒言的房間前停下。
抬手叩門,顯得有些沉重。
這位二少爺對雪兒也真的很好,自從言少爺願意認司徒雪作妹妹後,方嫂能明顯的感覺到,雪兒比起以前,已經變得很開朗了,也許親人就是不一樣吧!
門開了,司徒言站在門裏,疑惑的看著方嫂。
“有事?”司徒言漠然的問道。
方嫂能從門的方向,看過去,客廳的對麵上,掛著雪兒的畫作。
每張畫都被司徒言重新裝裱,裝框。
掛在牆上,司徒言回家後,做的最多的就是站在這些畫作前,感受著雪兒在這上麵描繪的一點一滴。
“少爺,易海文就在外麵,想要和你談談,他在對麵的山坡上,”方嫂慢慢的說道。
隻因方嫂也想要多看兩眼,那些都是雪兒親手繪製的。
“易海文!你是說易海文!”這個名字對司徒言而言,並不陌生。
方嫂點頭。
司徒言沒有關門,而是一個轉身,就到了落地窗前。
扯開窗簾,對麵便是那個山坡,果然,那裏站著一人,正望著這邊。
司徒言心裏有著莫名的東西升起,不知道是什麼?卻很想探個究竟。
在方嫂的錯愕中,司徒言快步的下樓,出門。
方嫂又留戀了一會兒對麵牆上的畫作,這才慢慢的邁開腳步,跟上司徒言。
待兩人都上來之後,易海文淡笑的走向司徒言和方嫂,伸出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