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寶貝。你不高興。”
拉著雷克斯的手貼上自己的腹部,安吉拉失望地說:“還是沒有消息。我和顧溪都沒有。”
雷克斯反而鬆了口氣,摟緊安吉拉說:“寶貝兒,孩子是上帝的禮物,沒有就沒有了,爹地不喜歡看到你因為這件事失落。爹地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你每天悶在家裏對身體不好。”安吉拉坐起來,心情因為雷克斯的那一聲聲“寶貝兒”而好了許多。
和雷克斯手指緊扣地走在院子裏,安吉拉仰頭深深聞了聞院子裏花草的香氣,然後說:“爹,我已經很久沒有做噩夢了。”
“真的?!”雷克斯一聽停下了腳步,抱住安吉拉,眼裏是心疼:“真的很久沒做了?”
“嗯。”安吉拉點點頭,仰頭看著雷克斯說:“有一個多星期我甚至連夢都不做了,每天一覺睡到天亮。也許在這個周圍都是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地方,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那些事已經是前塵舊事了,我不應該再被那些事影響。”
“噢,寶貝兒。”雷克斯在安吉拉的額頭印下神情的一吻,“你總是在廚房裏,爹地很怕你看到那些火又做噩夢。”說著,雷克斯的手伸進安吉拉寬大的袖子裏撫摸他光滑細膩的肌膚。
安吉拉依偎在雷克斯的懷裏,放鬆地說:“爹,讓你擔心了。”
“爹地不怕擔心,就怕你做噩夢,怕你總是走不出來。如果那些人還活著,爹地絕對讓他們生不如死,可是他們早就死得連化石都沒有了,爹地都不能幫你報仇。寶貝兒,你是爹地的寶貝兒,是安吉拉,不要再讓那些人、那些事影響你。”
“隻要有爹在身邊,那些人、那些事就會遠離我。”安吉拉拉下雷克斯的頭,讓他親吻自己,“爹……晚上,給我孩子,好不要?”
“噢,寶貝兒……”把安吉拉圈緊在自己的懷裏,雷克斯把自己的苦惱和愛全部加注在這個吻上。寶貝兒什麼時候才願意放棄要孩子呢。
在廚房裏打麵糊的顧溪正跟展蘇南和喬邵北輕鬆地聊著天,一轉身,他就從窗戶的一角看到了擁吻在一起的兩個人。趕緊轉過來,顧溪趕緊假裝自己沒看到。展蘇南和喬邵北愣下了,扭頭往窗外看去,然後兩人很是無奈地笑笑,那兩人還是這麼恩愛。他們在西雅圖的時候可是沒少見那兩個人在花園裏擁吻。安吉拉的行為舉止雖然很古典,但是因為某個變態的傢夥的影響,他已經可以坦然地接受在戶外與雷克斯親熱,當然僅限於親吻及住宅周圍。
展蘇南起身走到顧溪身後環住他的腰,自從顧溪說要生孩子後他和喬邵北就特別喜歡這個動作。顧溪的身體緊繃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放緩:“還是,沒有。”
“不著急。”展蘇南很隨意地說,在顧溪的脖子上親了一口,說:“安吉拉和雷克斯他們下周天回西雅圖,安吉拉跟你說了嗎?”
“說了。”顧溪歎息一聲:“有點捨不得。”
“以後我們也可以去西雅圖看他們。”
顧溪點了點頭,繼續攪麵糊。
夜晚,二樓的一間臥室裏隱隱傳出激情的叫聲,而另一間臥室內激情也正在上演,不過不像那間屋裏的人那麼激烈。靠在展蘇南的懷裏,仍沒有習慣這種事情的顧溪枕在展蘇南的肩上,閉著眼睛,把臉埋在展蘇南的頸窩,隻不過這樣卻更方便展蘇南親吻他,而展蘇南也正在吻著。
給顧溪的後蕊上了有助於他一會兒適應他們的藥,喬邵北親了親顧溪的肚子,扶著自己的欲望頂開顧溪的花蕊。顧溪哼了一聲,眼睛閉得更緊了。展蘇南和喬邵北並不是固定誰佔有顧溪的哪個部位,隻要最後確保展蘇南的種子進入顧溪的花蕊深處就夠了。
在喬邵北整根沒入顧溪的花莖後,他抱住顧溪側躺下,展蘇南拿過避孕套戴上,在顧溪的後蕊揉按了一會兒後他扶著自己灼熱的硬物撬開顧溪的後蕊。顧溪緊緊抱著喬邵北,眼睫顫抖,每一次和這兩人的性愛都令他羞赧不已。展蘇南的動作很慢,畢竟這裏並不是承受男性的地方。顧溪大口大口地吸氣讓自己放鬆,很難過,但並不痛,這兩人進入他時總是很小心,不會弄傷弄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