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我管他去哪。他若是敢回來,我說到做到!他不是喜歡上男人的床嗎?我就成全他,讓他接客接到死。哼,算他跑的快。他也不瞧瞧他是個什麼東西,天天粘在我哥和邵北哥身邊,看著就噁心。”展蘇南和喬邵北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魏海中心裏咯噔一聲,背脊一陣發涼。
隻有一個人的小泳池內,展蘇帆旁若無人地繼續對著電話說:“我當然揍他了。不狠揍他一頓怎麼能出了我心口憋了三年的惡氣!本來我是要打死他的,結果那天魏海中半道殺了出來,我不能不給他麵子。不過我現在有點後悔,怎麼沒把那玻璃的臉毀了,那玻璃就是仗著他那張臉蛋漂亮,否則我哥和邵北哥哪能看上他。還敢不知羞恥地爬上我哥和邵北哥的床,想讓那我哥和邵北哥對他負責,簡直是白日做夢!這不,我跟老爺子一說,老爺子當場就怒了,要不怎麼會親自出手。”
展蘇南和喬邵北臉上的血色瞬間退去,展蘇南握緊拳頭就要衝過去,喬邵北一手緊緊扣住他的肩膀製止了他。魏海中也拉住了展蘇南,他們得聽聽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電話裏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展蘇帆哈哈大笑起來,說:“哎,你還別說,這回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我看我可以去考電影學院了,今後指不定奧斯卡影帝就是我呢。”
“不怕。我哥和邵北哥很快就要去美國了,那個員警也被老爺子調到別處去了,他們不會知道的。我拿你是哥們才跟你說的,你可別多嘴說出去。我就是見不得那玻璃總纏著我哥和邵北哥,一邊跟我哥好,一邊又跟邵北哥眉來眼去,還趁我哥和邵北哥喝醉了勾引他們,真他媽噁心!提起他我就想吐。”
喬邵北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但他仍是一手死死扣住已經氣紅了眼的展蘇南。還不知道風暴即將來臨的展蘇帆越說越起勁。“本來他那種貨色根本不值得我家老爺子和喬伯伯出麵,要是我,直接一槍崩了他了事。唉,還不是因為我哥和邵北哥。他們被那死玻璃迷得暈頭轉向,對那死玻璃是言聽計從。如果用強的他們不但不會甩了他玻璃,反而很可能帶著那玻璃私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脾氣,他真敢為了那玻璃跟我家老爺子對著幹。”
“也不知我哥和邵北哥哪根筋不對了,那死玻璃跟他倆上了床,他倆不但不生氣反而對那玻璃更好了,看得我那個吐血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混蛋就是為了錢,就我哥和邵北哥看不透。老爺子和喬伯伯一直想清理清理下麵不安分的人,這次可以說是一箭雙雕,既把那死玻璃趕走了又揪出幾個不老實的毛蟲。這回我可是立了大功,老爺子和喬伯伯答應送我一輛車,500萬以內的隨便我挑。”
“哈哈,好啊,等你來了我借你開。”
“不用借別人了,直接給我吧。”一道幽靈似的、明顯含著滔天怒火的聲音在展蘇帆的身後響起。他愣了一下,手裏的手機噗通一聲就掉在了水裏。恐懼地慢慢轉過身,看到他身後站著的兩位煞神,展蘇帆大叫一聲:“媽呀!”然後倉皇地就往岸邊遊去。
一聲驚天的怒吼,展蘇南一個健步沖過去跳下水揪著展蘇帆的頭髮就把他提出了泳池。展蘇帆抱住頭大喊:“哥!我不敢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啊!!”
一拳狠狠打在展蘇帆的腹部,展蘇南一腳把他踹到一遍,撲到他身上拳頭跟著落下。展蘇帆被打的嗷嗷直叫,每兩下他的鼻子就噴血了。展蘇帆隻穿了條泳褲,展蘇南站起來又是踹又是打,展蘇帆殺豬般的哭叫聲響徹天臺。
“哥,哥,我不敢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哥!饒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