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大人揮手點燃了石壁上的蠟燭,給洞穴帶來了一些光明,也驅散了一些陰寒。唐霖這時看清,除了普通的大紅喜慶婚房佈置之外,床上還有兩個瓜子型的大抱枕。
「聽說你喜歡瓜子,我就讓人做了這個,不知道你會不會高興。」蛇仙大人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地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名簿中看到這個人抱著瓜子啃的畫像的時候,就對他念念不忘了,心中總是有個念頭想著要吃掉他吃掉他,明明自己肚子並不餓,嘴巴也不饞,反而一聽到別人說倉鼠喜歡瓜子,就準備了一堆瓜子,想看著他吃。
「喜歡喜歡!」唐霖歡呼了一下撲上前去抱著這個做工細緻的抱枕,忍不住啃了口以後遺憾地道,「要是是真的就好了。」
「沒事,你嫁給我,就有吃不完的瓜子。」蛇仙道,「不過現在我們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唐霖也知道,他是來啪啪啪的,隻是案幾上擺著的瓜子實在是太香了,他吞了吞口水:「那我什麼時候能吃瓜子?」
「等我們做完重要的事之後,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當然,前提是你還有力氣吃。蛇仙在心裏默默地道。
「那好吧,等會兒我要吃兩盤。」唐霖點了點頭,乖乖地坐到了床上,接過蛇仙大人遞過來的交杯酒。
交杯酒是山上特製的果酒,味道甘甜,度數可不低,蛇仙看著喝了酒眼神都發晃了還盯著瓜子盤不放的唐霖,上前將另一個瓜子抱枕也放進他懷裏:「來,先用這兩個湊合一下。」
唐霖看了看一左一右抱著的瓜子型大枕頭,滿足地對蛇仙露出笑容,然後張開雙臂作出任人索取的姿勢:「那就先請大人品嚐我啦。」
蛇仙眯了眯眼睛,有一瞬間他的眼睛變回了蛇族的竪瞳,成仙多年,這是他第一次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人形。他伸手剝掉唐霖身上繁復的禮服,本來就屬於小型動物的倉鼠精在一堆衣物中頓時顯得更加嬌小了,寬大的衣服掛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
而這個孩子因為果酒的作用,渾身上下都泛出嫩色,像是夏日池塘中的粉荷。
唐霖朦朧著眼睛,看著一頭白髮的男人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忍不住轉頭去啃手中的抱枕。光裸的胸脯暴露在濕冷的空氣中,讓他起了一些雞皮疙瘩。他早已不是純情處男,所以並不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而且剛剛喝下去的果酒也讓他的身體發起熱來,應該是有些催情的作用。隻是,即便對象是同一個,頂著一張換了臉的愛人,還是有點小不自在。
蛇仙以為他是害羞,便用手指輕輕捏了兩下比膚色稍深的乳頭,感覺到小小的肉粒在手中變硬:「你的乳頭站起來了哦,感覺到了嗎?」
「唔、嗯……」唐霖嘟著嘴點了點頭。
蛇仙低頭刁住挺起的豆粒,不斷吮吸起來,另一顆也沒有被他放過,用手指擰捏旋轉,拉扯著彈回,沒一會兒兩顆粉嫩的乳頭就腫脹了起來,顏色也變深了許多。
「啊啊、嗯……輕點……」唐霖含糊地呻吟道。瓜子枕頭的前端已經被他的口水浸濕了,他有些嫌棄地吐掉枕頭,可是又覺得嘴巴有點閑,於是不禁撒起嬌來:「唔、蛇仙大人……要親親……」
蛇仙愣了一下,就在那嘟起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別叫我蛇仙大人,你我已是夫夫,你可以叫我本名滕白,或者……夫君。」
「滕白、夫君……」唐霖喊了兩聲發現還是後者更順口,想也不想地就喚,「夫君!」
「嗯,小七乖。」蛇仙舔了舔泛著水光的紅唇後,將舌頭伸入,並與對方的舌尖交纏起來,對方火熱的體溫讓他有點像是要融化沈溺的感覺。
唐霖也是舒服至極,蛇仙較低的體溫讓現在燙得有些神誌不清的他格外喜歡,在一吻結束後,他喘著氣道:「夫君,你也脫呀。」
「嗯,本來應該是你幫我脫的,不過今天就算了。」見唐霖並沒有要放開手裏抱枕的意思,蛇仙有點喪氣,可是為了「消除對方的緊張情緒」,也就作罷了,自己將喜服脫了下來,隻留一條褻褲。
唐霖身體敏感,隻是被舔乳頭就有些飄飄欲仙了,何況蛇仙還故意將舌頭變成蛇族分叉的信子來挑逗稚嫩的乳孔,這更是讓他受不了,光是逗弄乳頭就雙腳踢蹬著有了要高潮的感覺。
蛇仙並不想他這麼早就高潮,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放棄乳頭朝別的地方吮吻過去,鎖骨、腋下、肚臍、小腹上都留下了他吮吸出來的斑駁痕跡。
唐霖哼哼著將兩個抱枕抱在胸前,順從地任由蛇仙抬起他的下半身,脫下他的褲子,然後他感覺到蛇仙停頓了一下:「沒想到我的感覺沒錯,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人呢。」
納悶地睜開眼睛,唐霖朝自己的下體看去,除了勃起的陰莖外,居然又看到眼熟的雌穴,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一直被他拋在腦後的事,猛地抬起頭來向蛇仙看去,蛇仙像是證實他的想法般,脫下自己的褻褲,露出了一上一下兩根筆直挺立的大肉棒。
天啦嚕,我家夫君有兩根丁丁!
唐霖也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地咽了咽口水,但蛇仙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因為蛇仙此時正專注地看著唐霖異於常人的下體。雄性與雌性的性徵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有些異常卻意外地又十分和諧。蛇仙受到誘惑般摸了摸已經有些濕潤了的花瓣,唐霖立刻收縮了一下穴口,連帶著頂端腫起的豆粒也抖了抖。
蛇仙把唐霖的雙腿拉起,分開兩邊,讓下體徹底無處可藏,不僅同樣濕潤的後穴口暴露了出來,連尾椎那根短小的尾巴也跟著顫動了起來。
無言地將唐霖翹起的前端含入嘴中,蛇仙又用手指撥開閉合的花瓣,將手指埋入熾熱的肉穴中。唐霖也是被口交過的人,但蛇仙對體溫來說有些低的口腔讓他有了另一番的快感,而且蛇仙又將舌頭變成了蛇信子,還不斷將細小的信子順著他的尿道舔弄進去,那種感覺簡直讓他瘋狂。
「不、不要舔那裏,哈啊……那裏不行,好髒……嗯啊、但是又好舒服……嗯嗯……」唐霖想要掙紮,蛇仙的嘴卻牢牢地鎖住了他的下體,他越是亂動,冠狀溝處的桎梏就越是牢固。
蛇仙嘴巴正忙,並不答話,埋入花穴的兩根手指充分感覺到了穴內的濕潤與柔軟,他順手又用無名指和小指摸了幾下緊閉的後穴,然後趁唐霖放鬆之時,把兩根手指塞入了後穴。最後的大拇指也沒有閑著,時而撥弄大小陰唇,時而按壓頂端的肉蒂,直把唐霖弄得顫抖不止,淫水連連。
他的手指已經觸摸到了花穴中的屏障,這讓他內心莫名滿足,覺得差不多是時候讓倉鼠精釋放一次了,蛇仙猛地抽出了尿道中的蛇信子,用空出的手擼動硬得不行的陰莖,唐霖一下子就繃緊了四肢,弓起身體,抽搐著高潮了,隻是他身體高潮了,鈴口也開合不斷地溢出透明粘液,卻沒有射精的跡象,蛇仙有些納悶:「怎麼沒有射出來?我再幫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