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被毛筆刷了刷耳後和脖頸,就因此潮吹,男人也被葉夕的敏感程度震驚了,但是他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將筆慢慢下移,時而在鎖骨上畫圈,時而在喉結處逗弄,直到葉夕又噴了一次潮,這才將筆移到了葉夕的胸前。
「嗚啊……哈啊……呼嗷、唔嗷……」葉夕不斷做出不要的口型,可是卻發不出他想象中拒絕話語的聲音。兩顆乳頭沒被觸碰之前就已經硬挺無比,男人還故意用筆毛中堅硬的幾根戳刺他的乳孔,在上麵打轉,並且用粗糙的毛在乳暈上旋轉著逗弄,刺激乳頭的根部。
早已不見粉嫩的紅豆充著血泛出成熟的色澤,男人挑逗著葉夕沒有乳環的右乳頭,又用筆桿勾住左乳頭上的乳環扯動,直把葉夕逼得胸口起伏不止,也不知道是真的在躲避還是欲拒還迎。
「這樣弄你是不是很舒服?」男人玩夠了乳頭,提筆準備轉戰別處,「想不想我碰碰別的地方?」
葉夕嗚嗚哀叫著,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從花穴中流出的淫水已經讓淺色的沙發表麵徹底濡濕變深了一個色調,不僅如此,沙發前的地麵上更是有大灘的液體。他不知道他的身體裏哪兒來的這麼多水分,他以為自己下一刻就會脫水暈過去,可是隨著高潮一波又一波的侵襲,他感受到的卻是對快感的渴求。
筆尖戳了戳葉夕的肚臍後,懸在了葉夕翹起的肉棒的上方。
「這裏很敏感吧,會不會比乳頭更舒服呢?」男人說著,將筆尖慢慢靠近了肉棒。
葉夕眼睜睜看著那幾乎變成慢鏡頭的動作,心裏覺得有些害怕,可又有些期待,那紮人的筆毛刺在開合不止卻無法釋放精液的尿孔,一定會很刺激吧。果真,在筆尖觸碰到龜頭的時候,他隻覺得眼前炸開煙花,一瞬間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了,渾身上下所有的五感隻剩下龜頭上麻癢的觸覺,陰莖根部的束縛珠低低地震動著表示自己仍然忠實地執行著阻止葉夕射精的任務,可是葉夕已經不在乎了,不需要射精他也能感受到絕頂的幹高潮,即便花穴中的尿孔也和陰莖上的鈴口一起徒勞地張合,卻沒有任何東西溢出,他還是開始難以呼吸地抽噎起來,身體痙攣著,像是失去了水源的魚一般在沙發上翻騰。
他的口水滴到了胸口上,身體敏感得連脊背與沙發之間的摩擦都能延長他的高潮,而男人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還不斷地讓筆尖在龜頭表麵和柱身上刮擦著,像是在描繪葉夕陰莖的形狀。
「你看,毛筆都被你的淫水弄得濕漉漉的了。」男人用葉夕鈴口處的液體將筆尖沾濕後,覺得還有些不夠,竟又將筆尖伸入尿道中戳刺著。
「唔、嗯啊,呼……嗯啊啊……」原本稍微平靜些了的葉夕又顫抖起來,陰莖隨著身體的擺動搖來搖去,後穴也不斷開合著,幾乎要把堵住菊洞的栓塞吐出來。
「真夠淫亂的呢,你的這根好像跟我哭著說想要一樣。」男人說著用沾著淫水的筆在葉夕的小腹處寫下「淫亂」二字,因為筆上還殘留著一些洗不淨的墨水,葉夕白皙的皮膚上也留下了那兩個字形的淺淺墨跡。
「哈啊……唔嗷、嗬啊……」葉夕臉上露出有些屈辱的神色。在他到達這個宅邸之後,提示時間的鬧鍾也已經響過兩次了,他早已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過來這個地方,以及他怎麼會被搞成現在這個狀態,可是他覺得眼前這個拿著筆挑逗他的「老師」,是此刻他可以信任以及托付的人。
但「老師」完全沒有發現被失憶症患者信任的難能可貴,他專注地畫完陰莖後,將毛筆移到了葉夕的花穴,比劃了幾下後道:「嗯,這裏的墨水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呢,看來能畫一幅不錯的畫,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