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飄香的寢殿內,半老徐娘的萬貴妃裸著一雙飽滿挺立的雪乳罩著一層薄紗,鬆散的套著條石榴紅的裏褲,癱在床榻上,興致勃勃的看著臥榻上纏綿悱惻的兩個男人,漸漸有些濕意,對著聽話的侍女勾了勾手,侍女乖巧的捧起一隻尺寸嬌小的玉勢,跪爬到貴妃身前,抬起貴妃並攏的腿,對著開了檔的褲間濕漉漉的所在,慢慢送了進去。萬貴妃滿意的哼了哼,揮退侍者,夾著玉勢慢悠悠挪到臥榻邊,摟住沉迷酒色而早衰的男人,托起一隻乳送進男人嘴裏,哀求道“陛下給貞兒一個孩子吧,有了孩子,貞兒便能再哺育陛下了”
皇帝叼住眼前那隻乳,收緊後穴夾了夾身後賣力伺候自己的伴當,一手扶著自己懸在半空的肉根摸索著頂在萬貞兒穴口,迷迷糊糊的仿若又回到當年無依無靠埋首在萬貞兒懷裏被她保護的日子,萬貞兒體貼的伸手摳出玉勢,引著皇帝的肉根挺進自己體內,將皇帝的頭按在自己雙乳間,摸著皇帝的後腦杓安撫道“貞兒在這裏,貞兒會一直陪著你”皇帝身後的伴當——總領太監汪直對此見怪不怪,一手握緊皇帝的腰,一手托住皇帝的卵蛋,加速挺立,不停的刺激皇帝後穴裏那個敏感的腺體,皇帝舒爽的忘卻自我,前後兩處都被人好生伺候著,不管不顧的就將珍貴的龍精通通播撒在萬貞兒的體內。
汪直抱著皇帝離開臥榻,下體卻依然執著的嵌在皇帝體內,萬貞兒嫉妒的看了眼宛如連體嬰兒的兩人,收緊下體,抽過一隻玉枕墊在屁股下,抬起穴口,不肯讓龍精外溢,焦急的看著門外。貼身女官領著個白麵無須的青年進來,萬貞兒不等他行禮便招他上前,侍女熟練的剝去青年的衣衫,交替著用手將青年股間僅存的一隻白皙粗長的肉根充血鼓起,青年爬上臥榻,扶著自己僅能勃起的肉根挺進滿是龍精的穴道裏,對著萬貞兒請了請罪,有力的將僅射在穴道中間的白濁往裏頂弄,粗壯有力的肉根直將龍精頂進子宮口,才停下,用自己堵住出口,為利益熏心的萬貴妃增加懷孕的可能。
皇帝此刻卻又開始享受新一輪的性愛,扭頭吻了吻自己最愛的汪伴伴,扯著侍女的頭髮將侍女按在自己的下體,逼迫侍女用口服侍自己,濃鬱的石楠花香與掩飾不去的腥臭味將滿室香氣汙濁,大昌帝國最尊貴的皇宮裏,卻在上演一出出最為羞恥的淫亂畫卷。
傍晚,傳了最後一通膳,汪直哄著皇帝吃下些許吃食,將皇帝抱進裏間拔步床裏休憩,萬貴妃親手將特意為自己打造的銀塞插進體內斷絕龍精溢出的可能,強要青年陪自己用了膳,又將青年逗的麵紅耳赤,才放過青年,抽身回到床榻靜心安睡。
貼身女官對著青年略行了行禮,恭敬道“今日勞煩楊督工了,奴婢送您出去”
楊清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跟著女官離開富貴的宮苑,道了別,徑直往宮門去,踩著小閹奴的背踏上馬車,忠心的管家貼上來為楊青解開披風,彙報道“老爺,慶王爺今日又與一幹勳貴去了花滿樓,今晚怕是回不了王府了,您是去花滿樓見他,還是回府裏等著?”
楊清沒好氣的斜了眼管家,盡管他從22世紀最為開放的年代魂穿而來,卻依舊仍然不能接受這個世界荒謬無度的生活,這個世界裏,他本是上任承恩公的獨子,卻在新帝繼位,姑母病逝後,被新帝尋了由頭,拉進內庭,閹去一雙卵蛋,成了無法生育後代的太監,新帝未登位前他就早早與慶王暗度陳倉私定終身,本以為做個閑散紈絝子弟與慶王媾和一輩子就罷了,臨到姑母去世,卻被新帝所害,而他也不知道新帝到底有何打算,將他們楊家斷子絕孫後,因著他還有一根粗長而天賦異稟的肉根,便招進內庭,封了個最低等的掌事,上了秘藥將那根將養著,日日到萬貴妃宮裏做人肉插塞。
楊清也不是個心善的主,心知皇帝心智不成熟,一心隻撲在伴當汪直和萬貴妃身上,便起了異心,一麵裝作不通人事的伺候萬貞兒,一麵卻向汪直投了投名狀,不足半年便撈了個督工的閑職,將祖宅贖買回來,卻又在慶王府邊上買了座小院日常居住,本想與慶王再續舊情,可慶王卻始終不肯再見他,隻譏諷他是個無能的太監,日日與勳貴流連煙花柳巷。
楊清握了握拳,一雙鳳目直勾勾盯著管家,吩咐道“去花滿樓,近來總有舉子不安於行的通報,本督工可得好好查探”
一行人疾馳到花滿樓,亮出東廠的腰牌,問清了舉子在的房間便衝進去拿人,楊清對著手下吩咐一二,便抬腳踏進慶王的包房,撩開床帳,頓時就給慶王氣樂了,花滿樓隻有女妓,慶王卻不能對女妓人道,此刻衣衫襤褸,一手用一根銅陽勢插自己,一手扶著那短小的肉根抵著女妓肉粉鬆弛的穴口蹭弄,卻不懂從哪進去,楊清解開腰帶粗暴剝去拽曳和裏衣,抽出慶王體內的銅勢,就著大張的穴口捅了進去,一手卻按住女妓的小腹,掐著慶王的下巴,怒氣衝衝的道“王爺既然不懂如何艸妓子,奴婢便來好好教教王爺,這是妓子的花穴口,從這鬆垮的口裏進去,這妓子便會如黃鸝般,叫上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