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帝邪護駕 本尊是惜花之人(1 / 1)

看著眾女對那二皇子癡迷的神色,宮溟雪冷笑一聲,這個男子不可否認,即使什麼都不做,也很是引人注目。

君羽詪同聲黑色編製,頭戴墨玉冠,腰佩墨玉帶,足蹬墨色的軟底錦繡靴。黑色錦袍裁剪合宜,袖口和衣擺處各繡了兩株黑牡丹,黑牡丹不顯華麗,不顯嬌貴,而是平地增添了一種卓然雍容。腰間佩戴一塊墨玉配。黑色的玉質迎著晨曦的霧色,依然透著淡淡光華。一見便知是玉之極品。

微風吹起他的青絲,青絲如一匹黑色的錦緞鋪染開來。

說不出的雅致秀逸。

看著宮溟雪慢慢走來,君羽詪被暗影遮住的鳳眸閃過一絲驚豔。

不得不驚歎,這是一張怎樣的容顏,如出水芙蓉,又似天山雪蓮,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發直垂腳踝,解下頭發,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可引來蝴蝶,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美目流轉,輕輕踏入問月台,裙角飛揚,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由內到外,周身都洋溢著光華,讓人移不開眼。忽然一個輕揚的男子笑聲打破沉靜,似乎有人向她走來,道:“這女子當真有我當年的風采!不動不笑竟也一般風情,到底不是那些嬌花弱柳!”

那男子正向她走來,男子著暗紫色祥雲齊飛靴踏步來,靴麵上的華袍一角繡著連綿不斷的萬裏雲騰圖案,往上是一條淺紫色的腰帶,束在精瘦有力的腰身上,腰身筆直,紫金色的華袍一角繡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火焰紋,緋紅熱烈,隨著他雍容的步伐一下一下的輕動,閃出晶瑩的光澤。

他眉眼飛揚,聲音輕揚,隨著他緩緩走出,擋在前麵的人都齊齊為他讓出一條路來。君羽詪眸光看著男子一笑,語氣溫潤,道:“帝邪說笑了,帝邪風姿時間無人能及。來人,將宮溟雪押入刑部大牢,不準任何人探視。”宮溟雪不滿蹙眉,她初到這個世界,還親爹都還沒見,就要進刑部?靠,這君羽詪什麼意思。君羽詪話音才落,四周湧出數十侍衛,齊齊將宮溟雪用劍指住,也同時將那個被稱帝邪的男子包圍其中。男子麵色微沉,隻是一瞬,薄唇微勾,隨意地伸手衣擺,看得圍著他周圍的侍衛齊齊麵色一變後退了一步,他慢悠悠地道:“本尊不過幾日未來皇宮,這天似乎變樣了呢!整個皇宮外加天曜上下誰人見著我不躲著走,怎麼著?誰借給了你們膽子敢用劍指著我?嗯?”

最後一句話雖然極輕,但整個宴會的氣流刹那變得暗沉起來。那些侍衛駭然地退了一步,身子微顫,握著劍的手也拿不穩,如今聞言都將目光看向他們的二皇子。君羽詪頓時惱怒地看向侍衛,“令你們押下宮溟雪,你們用劍指著帝邪做什麼?”

“太子恕罪!”那些侍衛本就害怕,如今聞言齊齊扔了刀劍跪在地上。“一群廢物,滾!”君羽詪顯然怒了。沒想到他辛苦調教的人在這兩人麵前如此不堪。

“晚了,你們以為會這麼輕易得到饒恕?”男子漫不經心一笑,揮揮衣袍,頃刻間隻聽一片慘叫連連,數十人扔了劍,齊齊抱著胳膊躺倒在了地上。“呀!本尊忘了這是二皇子的人,不過二皇子,怎麼說小雪兒也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你不喜歡也就罷了,怎麼能這麼狠心關她進大牢?你忍心,我可不忍心。本尊從來都是最惜花的。可舍不得一朵傾城之花就此枯萎。那多可惜?看著這麼一個美人受難,不知道給不給本尊這個機會呢?”男子雖是問話,口氣卻是清厲不可置疑。

眯起眼睛,君羽詪狠狠地看著宮溟雪“你今日若日乖乖去刑部,我便不與你計較,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麵!”臉上的惱怒不耐情緒越發明顯,原主為這個君羽詪喪命,而君羽詪竟然還可以來一句話也不說的就要她入獄!宮溟雪一把鉗住君羽詪的手臂:“哦?那你讓我見識見識,你計較起來,是個什麼後果?”被宮溟雪擒住手臂,一時竟動彈不得,君羽詪俊臉完全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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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溟雪酷爆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