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吹來鹹鹹的海氣,帶著難以藏匿放縱的愛。
遍地找不到多餘的人影,整個荒島隻有他們兩,裏狩光是坐在那,發達的肌肉充滿美與力量,劈木斷火折子丟於篝中手臂肌鼓了勁,毫不誇張一隻手便可以輕易製服安欽再左右為難。
沉寂片刻後,因此當裏狩佯裝躲避火星實則探身向安欽靠近時,陰影下健碩體格投入的巨大籠罩足以將安欽徹底遮覆,一時間安欽有拔腿就跑的衝動。
還是會被擁抱在胸前,精壯的身體覆在他的後背。裏狩熱息不穩,亂的噴在安欽側頰,懷抱的手臂收牢,多有失而復得的意味,但偏執佔有和癡態衝昏了頭腦,接近赤裸的裏狩身上僅著安欽的衣物做羞恥遮擋,全部都是安欽的味道,二十的年紀年輕氣盛過頭了,隻知道著魔似的想對安欽示愛。
嘴巴也不幹不淨,語氣著急忙慌,“Ann……想做愛,我要操你屁股……”
說完還頂了頂胯,激動而半勃的雞巴揉在安欽的後腰。
安欽自是對野外糾纏無感,但裏狩空手摸到安欽的腿側輕輕捏了把軟肉,而後慢慢移到身前人的莖根,推抵擠壓一套下來安欽也有些來了興致,幹柴烈火本就情意難怯,他呼吸開始有些重,稍稍偏過頭說:“你先放開我。”
秉著做愛可以,但後入位太過危險,安欽想要做主導者。
再觀裏狩,明眼見到手的安欽跑不掉了,他沒什麽顧及便聽話的鬆開手。
安欽順勢麵對著坐進裏狩懷裏,示意他躺下。
本意就有不會讓安欽直接躺在硌人沙礫地上的裏狩那雙烏亮的黑眼睛快要冒火,幽深的瞳仁裏映襯燃起的熱烈,以低位者仰視望向安欽的眼神十分不對勁,欲念和更髒的東西明目張膽,更像獸態才有的直接欲望。
墊在屁股下的粗屌越來越熱,安欽收了收酸麻的腿,輕微的蹭動都能惹的裏狩突然抑製不住大叫一聲。
他的表情痛愉嗓音低啞,喉間滾出的氣音夾混悶喘粗的像野獸嘶吼,忍耐的身體發燙,額角逼落急汗,下腹繃緊跟鐵皮似的堅硬卻也隻是直直盯著安欽不敢所動。
驀地感受坐實的位置有什麽溫溫又濕滑的黏膩流出來洇了底褲。
龜頭吐出情熱的愛液,下腹快要脹爆炸,已經到極限的裏狩改而從放在安欽腰間變為牽牽他的手,已然被燒啞聲音說不出話,隻能用氣聲道,“……讓我插進去。”
變相的折磨,安欽以指腹溫柔摩挲裏狩指節進行安撫,而後顧自褪下底褲至膝骨,隔著布料揉了兩把裏狩的陰莖把它釋放出來。
大東西彈跳翹的老高,肉筋虯結纏繞陰莖,碩勃的頭部還掛著腥臊的水液,兩顆囊蛋大而渾圓,全部都粗魯又醜惡猙獰,與裏狩英俊的臉蛋全然不匹配。
安欽跪坐半空,思索再三沒膽一屁股坐下去。
事實證明小鯊魚被逼急了眼睛是真在發紅,他重新把住安欽的腰固定,就著人還停留在半空的跪立位,裏狩直接上拱屁股挺胯把自己往穴裏送。
安欽愣了……在他未及時反應,裏狩的大雞巴已經插進半個圓頭進鬆軟的小洞,幾天前翻雲覆雨連續不斷的性愛讓安欽的身體還處於性敏感被愛的階段,幹澀的擠壓總會擠裹疼痛,但裏狩慢慢地抬腰頂開窄小的腸壁,一寸寸主動把自己吞下去。
安欽的身體接納還算順利,並未感知大多疼痛,甚至性器緩緩摩擦出的電流劃過尾椎有激蕩的歡快,清晰跳筋突突在身體裏鼓脹彈動。隻是被撐大的滋味不好受,愈發強烈的佔據感安欽顫著雙腿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