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答應你的時間早了三個多小時。」她衝他眨眨眼,「怎麼還是一臉不高興?」
賀星河不說話,微微頷首,眸光上移,沉沉地看著他。
半晌,他聲音低啞:「你洗澡了。」用的是陳述句。
阮清夢坦蕩的很,一手撐在下巴處,腦袋歪過去嬌媚地笑。
她不僅洗了澡,還洗了頭,發尾微微濕潤,散發著淡淡的薄荷清香。
「我去給清承做了頓飯,做完就回家洗了澡。」她向他解釋,另一隻空的手覆蓋在他的右手手掌上,手指沿著骨節打滑,細膩的皮膚摩擦著粗糙的紋路,交織糾纏。
賀星河垂下眸子,盯著她胸前裸露出來的雪白一片,還有柔軟的腰,喉結微動,「你沒給我做過飯。」
「是沒有。」她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往前傾身,「但你可以吃我。」
夢境記憶的存在大概就是這點好處,他們才剛在一起,可是一切都奔著高效走去,誰都不用羞澀,欲拒還迎欲蓋彌彰都是成年男女之間火花四射的對手戲,他們完完全全享受其中,你來我往好不快活。
阮清夢伸手撩起自己耳邊的一縷長髮,夾在指間晃動,發尾點著自己紅潤的唇,小嘴微張,鼻子淺淺吸口氣。
她把那縷長髮遞給他,「你聞,是和你一樣的味道。」
賀星河眸子深沉,攥著那縷黑髮輕輕勾住,眼睛往上挑,看著她。
「我是什麼味道?」
阮清夢握住他的手,更往前靠了些,手指沿著他的指尖往下滑,滑到他手腕,帶起若有似無的瘙癢。
「忘記了。」她搖頭,「不然再確認一下?」
賀星河鬆開黑髮,挑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
她的動作其實有些生澀,可他被誘惑了。
他承認。
阮清夢直起身子,繞過辦公桌走到他側邊,俯下身去吻住他。
賀星河掐著她的腰,吻了一會兒推開她,「這裏是辦公室。」
還裝。
也不知道上午說想在辦公室和她……的人是誰。
賀星河這人,有時候矯情的要命。
這樣子的他,真的是……道貌岸然。
「賀總想趕我走?」
賀星河抿著唇,還想裝一下,但還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他在按了按辦公桌底下某個按鈕,門鎖發出輕微響聲,預示著這場瘋狂的開端。
賀星河搖頭失笑,呼吸稍顯濃重,「辦公室沒有套子。」
阮清夢解開他的皮帶,拉下拉鍊,露出裏麵黑色的內褲。
黑色內褲下包裹著一大坨勃起,生機勃發。
她舔了舔下唇,隔著內褲布料摸著他的性器,微涼的手勾起一點邊沿,在粗礪的毛髮上打轉。
「你可以射在裏麵。」阮清夢清麗的臉龐浮上妖冶,勾引他,「要不要我伸進去?」
賀星河無言,沉默地凝視她,一雙瞳孔裏情緒複雜。
阮清夢心軟,湊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瞼,趁他閉上眼睛享受這個吻的時候,手摸了進去。
果然是生機勃發,硬邦邦挺立著,溫度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