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讓我去把展賊的狗頭取來。”旁邊的陸飛大聲叫道。
“說說什麼屁話,見機行事。王叔還沒有現身,我們還有機會。大家趕快恢複體力準備拚殺。”陸騰手下和自己的弟弟都露出一副誓死殺敵的氣勢隻好這樣安慰著說道。至於他嘴中說的王叔他也不報什麼希望了,剛才他見到明明有將近二十個血衣衛進入密林而從自己這方出來的卻隻有十二個,他可不認為那些血衣衛會在林中自動消失,在他想來那些不見的血衣衛定是發現了藏匿在林中的王叔而對其進行追殺了。在山林之中是血衣衛的天下,任何人沒有一定的實力休想擺脫血衣衛的追殺,雖然王叔的功夫不錯,但他最厲害的還是在弓箭上的造詣,這點在山林中對血衣衛的威脅不大。最關鍵的還是那些追殺王叔的血衣衛的人手,人數少了王叔還有可能逃脫,如果人數多了——陸騰不敢再想下去了。
此時展自濤已經在付承與血衣衛頭目王參將的護衛下來到離陸騰等人不到五丈遠的地方停下。
展自濤陰陰地說道:“兩位公子,你們還跑的了嗎?如果你們束手就伏的話,本官還可以給你們留一個全屍,否則---哼哼!”
陸飛見展子濤旨高氣昂的樣子不由的大聲罵道:“狗賊不得好死,有種就和你家爺爺一戰。”
展子濤臉色一沉“哼”了一聲說道:“本官是什麼身份,小賊你也配。”
“你是什麼身份我還不知道麼?”陸騰冷笑道,“不過一乞丐而已。當初如果不是我爺爺施舍你一頓飯吃,恐怕你現在還在大街上要飯呢。”
“你——,哼!好,你們行。來啊,給我殺,一個不留。”乞丐出身的展自淘最是聽不得被人破他的老底,如今陸騰的話正好說到他的痛處,不由的惱羞成怒。
“慢著。”陸騰忽然大聲叫道。
“怎麼?現在想求饒了?已經晚了。”展自濤得意的笑道。
“就憑你?還不配。”陸騰不屑的冷笑道“隻是我還有一些事情不太明白,你能不能現在告訴我讓我死的明白些。”說完斜眼看著展自濤。
“哦?我們的陸大公子心裏還有不明白的事嗎?”展自濤嘲笑的說道“好吧,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在他想來陸騰不解的事情定是他不明不白的落入自己的陷阱的事而已,關於這點自己可以故釋大方的告訴他以顯示自己的“智慧不凡”,和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陸騰斜眼看了一眼站在展自濤旁邊的付承,然後才忽然開口說道:“我陸家的《玄赤心訣》可是被你偷去?”
話音由底到高宛如一聲焦雷在展自濤和付承的耳中炸響,二人身軀齊齊一震。展自濤眼中露出濃濃的殺機,他萬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陸騰會問出這個問題來心中不由萬分後悔讓陸騰說話了。
“你不說我到忘了,你現在如果把《玄赤心訣》交出來本官或許可以饒了你們的性命。”
付承卻斜眼望了展自濤一眼,目光中充滿難策的意味。
“放你的狗屁。”陸飛大罵道,“你霸占我們陸家的《玄赤心訣》少爺還沒找你要,你倒先盤問起少爺來了。今天不把《玄赤心訣》交出來少爺跟你同歸於盡。”
展自濤像看一個白癡一樣看著陸飛,陰聲道:“不要誣賴本官否則有你們好下場的。”隨即好整以暇的說道“看來你們是誓死不交出《玄熾心訣》了,那就隻好先處決了你們,再從你們的身上搜取了。”
言罷輕鬆的舉起右手眼中看著陸騰陸飛與一眾黑衣人緊張的樣子心中越發的興奮了,他就是喜歡這種看著別人在他眼前痛苦死去的感覺。
“不打了嗎?”忽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