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破裂

「予魈哥哥,」她嘟著水潤紅唇,神情似嗔似嬌憨,香軟的身子前傾,他便下意識摟了她的腰。

喜服厚重,卻擋不住那綿綿體溫。

感覺到他肢體的微僵,她這才嬌嬌地說下去,「予魈哥哥,從今往後,我便隻有你一人了,你可要疼我寵我,對我百依百順哦。」

談予魈的感知似乎隻剩下兩人身體相接觸的部位,腦子有些許的空白,卻還是下意識答道,「我何時又不疼寵你了?」

遙知蜜卻鼓著腮幫子,「你知我粘人,從前還好,可現在你是偌大宗門掌門,門中事務繁多,我再粘你,你可會煩我?」

她一對秀氣黛眉帶些小傷感顰著,看得他心底發軟,身下某物卻悄然硬挺。

不知不覺間,難耐地把那硬挺之物頂上她的小腹上,他才稍許喘著回答,「我隻恨你還不夠粘我,蜜兒喜歡粘,往後我邊時刻帶你在身邊,片刻不分離可好?」

這是他從年少時期就日日夜夜做的夢,恍然成真,他都有些不敢確信。

「你說話算話咯。」少女給他一個俏生生的笑,把頭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今日大婚之後,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談予魈手掌撫順她的後背,動作輕柔,卻早已經克製得骨胳聲響。

若不是現在時辰未到,周圍迎親者衆,他恨不得立刻將她放倒,把他那滾燙炙硬的巨龍塞入她的軟肉之中。

十年相思之苦,一朝將以慰藉。

談予魈按住遙知蜜的肩膀,如同兒時那般哄她,聲音卻已有些微的變調嘶啞,「蜜兒乖……今夜予魈哥哥任你抱個夠……」

說著,便要把蓋頭給她放下來。

遙知蜜卻抓住了他的手,半是認真半是天真地望著他,「予魈哥哥,既然蜜兒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之前答應過我的,要放出大哥的七魄……」

談予魈一怔,心底大約有些不好的猜想,但還是自欺欺人地壓了下去。

「我答應過蜜兒的事,自然不會忘,等你我拜堂成親,洞房花燭之後,我自會放出遙知途的七魄……」他沒再說下去,不忍看她臉上失望的表情。

「現在放不行嗎?」她尚且還帶幾分嬌嗔,「蜜兒都已經對予魈哥哥表明心跡,哥哥不說要疼我寵我、對我百依百順嗎?」

「我怎麽沒依你了?」談予魈不肯退讓,他可疼她寵她,但有些事,他不敢去試……「隻是推遲幾個時辰而已。」

話音剛落,遙知蜜臉色已冷。

她驟然抓住蓋頭,扯了下來,往談予魈臉上一扔,「好!這親不成了!」

說完這話,她已然飛身,朝宗門內閃去。

迎親的衆人見兩人長久待在屏障之內,還道掌門忍耐不住,要先和新娘子知冷知熱一番。誰知屏障突然破裂,新娘子竟露著頭往回奔了,全都驚詫嘩然。

「遙知蜜!」追到宗門大堂,談予魈一身戾氣盡放,咬牙切齒道,「你答應同我成親,隻爲救回遙知途的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