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什麼?這藥有很大的副作用。試用了此藥的他,還沒有清醒過來!那你們再繼續觀察,有什麼事立刻向我報告!”電話那端傳來的聲音似乎告訴他們,現在他的心情很差很差。電話這端聽完吩咐後,開始更加忙碌起來。
“你去監視心髒儀,有什麼動靜立既向我報告。”
“你去查查這藥究竟加了什麼新的成份。”
“你去看看……”
一位身穿白大褂高大強壯的男人是這兒的負責人,大家都叫他主任。此時他正忙著吩咐手下的人忙碌起來。
可是時間過去了一天、二天、三天……,躺在床上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主任,他會死嗎?”他手下的一名助手問道。
“不知道,不知這藥又對他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可憐的孩子。”主任帶著憐惜的口氣回答。
“怪就怪這孩子的血液與常人不一樣,是個很好的試藥人選。”另一個不帶感情的冷血助手說道。
“你真無情!應該怪老板要發明什麼鬼藥,枉想發財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另一個義憤填膺肋手說道。
“其實你們都不全對,老板是亦正亦邪之人。想想一個疼愛孩子的男人,應該壞不到哪裏去!”本實驗室唯一的女性說道。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說了,當心隔牆有耳。等下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幾天大家都很辛苦,現都去休息。等下我們再來看看。”主任打斷他們的談話。
當大家出去一段時間後,床上的人手指開始動了動,緊接著腿腳也開始動了動。眼睛緩緩地睜開了,環視一周。“哦,他們怎麼都不在了?怪事?”床上的人帶著迷惑不解神情自言自語。
他就這樣坐在床上沉思了十多分鍾。突然他一躍而起,打開窗子,看了看下麵。他現在僅處於第三層樓,然而院子裏守衛們都不在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當他突然看到牆上的日曆表就全明了。他已經在床上昏迷了半個月,守護他的醫生與護士可能都疲倦了,去休息了。而守衛們也認為一個快要死的藥人是沒有能力逃去,故而放縱去了吧!嗯!天賜良機,現在不走,待何時呢!他蒼白的臉上露出了若有若無淡淡的微笑。
一個小時後,他已經在馬路上。為了躲避追捕,他往人跡罕稀的深山老林走去。誰知天空不作美,轟隆隆、轟隆隆幾聲打雷聲,緊跟幾道閃電向他劈來,風咆哮而來,雨傾盆而下,他頓時變成了一隻落湯雞。倉皇而逃的他隻穿了一套薄薄的病人服,在深秋的季節確實是穿少了些。些時的他是又冷又餓,體溫又在慢慢升高,他又開始發燒了。但他還是邁著踉蹌步伐向前走著、走著,突然身子軟了下來,頭腦不清楚了,眼睛迷糊了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閉上了眼。
時間在一分一秒鍾過去,躺在地上他還是一動不動,任雨水打在身上。這時一個胖胖的身影來到他麵前:“喂、喂,你怎麼了?你醒醒!”可是地上的他任這個胖胖的人怎麼叫喊就是一動不動。不會是死了吧!胖子把手伸向他的鼻子下探了探,還好還有氣。手伸向他的頭摸了摸,低呼了聲:“他發燒了,而且是高燒。怎麼辦呢?管,還是不管?不管他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管呢!不知義父會不會宰了她。算了義父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先救了他再說。”這時雨停了,月亮探頭探腦伸出來了,看著地上胖胖的身影與瘦瘦的身影重疊在一起笑了。
“真是累死人了,看起來瘦不拉機的人怎麼有這麼重。”胖子一邊咕嚕一邊把他拖上床去。身上都濕了怎麼辦呢?好人做到底吧!我先把他的衣服脫掉,再到義父的房間裏看看有什麼良藥給他吃吃吧!
這是什麼?胖子把他的衣服脫光時,發現他的胯下掛著一個似是火腿腸的東西。胖子把手伸向這個東西摸了摸,難道這個就是書上所講的男人的生殖器,真是好好玩軟軟的。哦,對了正事要緊他還在發燒,先去找藥。
一個胖胖的的身影溜進一個不算是房子裏(它隻是在樹上搭了個窩)。東看看、西瞅瞅、這翻翻、那動動,胖子的手在發抖,腳在打顫,心兒跳得慌。哎!如果義父知道我跑到他藥房胡作非為,不知會怎麼處罰我。是油炸?是清蒸?還是清炒?胖子搖了搖頭,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害怕,還是找藥以後的事再說。“吱”的一聲,一個放藥的櫃子後麵打開了一扇暗格。這是什麼?二瓶藥,一個瓶子上畫了一個女人,另一個畫了一男人。難道這就是神藥?算了這二瓶我都拿走了,反正拿一瓶也是死那麼幹脆全拿走。
胖子又躡手躡腳離開了房間,雖說義父沒有在,但做賊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心虛,動作都有那麼點賊樣。
胖子找藥回來時,看見他還是沒有一點動靜,直直地躺在床上像死屍樣沒有一點人的氣息。不管了,能不能活,隻能看看你的運氣怎麼樣了。先喂了這瓶藥再說。這怎麼喂嘛?嘴張不開,喉不下咽。靈光一閃,對了我先含在嘴裏,在喂給他吃。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喂,終於把藥喂完了。累死人了,隻好坐下來喘口氣,因為胖子非常胖且體質非常差。胖子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好長時間後,這才有空看看另一瓶藥,這瓶藥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呢?看著看著好像這瓶子上的女人在說話:“你快吃掉我,我會讓你很快活的。真的,快吃掉我,我會讓你很幸福的。”胖子點了點頭,打開瓶子仰起頭一大口一大口就把它吃掉了。
吃完了這藥,胖子也沒有感覺不舒服。這時睡意襲來,胖子也就躺在他的身邊睡著了。怎麼這麼熱?這裏是什麼地方?他緩緩醒來,借著月光環視了四周,這是用木頭搭成的小房子。房間比較簡單隻有一床、一桌、二椅還有些放書及衣服的小櫃子。這是誰?難道是這個人救了自己?他感覺身體非常舒服,強壯的可以打死一頭老虎了。可是為什麼?身上這麼熱,非常熱。不是夏天的那種熱,而是身體裏麵有一股股的熱源時不時湧過來。難道是試藥的副作用,藥裏有興奮劑,有春藥的功效?坐起身來,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這可怎麼辦?該死!身上的那種感覺又來了,手情不自禁向那胖胖的的身體摸過去,抱住親吻這個胖子。哦!真舒服,就像在炎熱的沙漠裏渴到極限的人碰見水源喝水時的感覺--爽呆了。再想進一步時,腦子裏出現了另一種聲音:“住手,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做出這禽獸不如的事。你對的起你的良心嗎?”正當他進行意誌大戰時。胖子這時也醒了感覺身上也非常熱,非常難受。咦!剛剛的親涼感到哪裏去呢?她的二隻胖胖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找尋著。本來就意誌薄弱,又受到她的挑逗,他受不了,舉雙手投降。反手抱住胖胖的她開始滅火起來。一場滅火與找水的活動結束後,兩人又深深的沉睡了過去。
當拂曉的陽光透過樹枝進入房間時,他清醒過來,睜開了雙眼。突然他瞧見了她--姑娘,這是與他睡了一晚的姑娘?咦!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真該死!一向對自己的超強自律能力比較佩服的他,也會犯這種錯誤,真是不可思議。天啊!天啊!當他瞧了瞧這個姑娘的麵容,才發現這個姑娘這麼小,最多十四五歲模樣。心裏不由一慌,我就這樣把她給毀了!怎麼辦?怎麼辦?娶她?這不實際,自己都是泥菩薩之身自身難保,不說有人追殺,看看自己單薄身體說不定過了幾年就死翹翹了。看著睡得正香甜的她,歎了一口氣。從脖子上取下一個玉佩給她輕輕的帶上,把她手腕上的紅玉珠摘下來。不久他的身影消失在森林深處。
當正上午的熱情如火的太陽照到小胖子的屁股時,她才伸伸手、蹬蹬腿、滾了滾,緩緩睜開雙眼。當目光觸及床上點點紅時,摸了摸頭,沉思了一分鍾,高亢的尖叫聲從她口中吐出來--自己被大灰狼給吃了。轉動了脖子看了看四周,怎麼沒有人?咦,吃我的人呢?媽媽的,難道他吃完擦幹嘴拍拍屁股走人?真的像義父所說人心難測,救了個白眼狼回家?這個是什麼?涼涼的。低頭一看,脖子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塊玉,晶瑩剔透、是個上等的好玉並且十分漂亮。習慣性想撥弄下手腕上的紅玉珠,可是沒有。怎麼回事,難道掉在床上?當她在小小床上找了N遍時,才知道被白眼狼拿走了。生氣歸生氣,但是,人都走了想找人家算帳也不符合實際,再說了人家都留下了買我的錢了。哦,我說錯了,不是錢是玉,雖說他拿走了自已紅玉珠,但貌似這塊玉比紅玉珠值錢多了。小胖子就是有這個優點,凡事都向好的一麵看,這樣自己的心情就比較舒服點,也就是典型的阿Q精神。
時間有如流水一樣從手縫裏流走。小胖子獨自在這深山老林時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月。“義父怎麼還沒回來呢?算算時間應該早回來,難道出了什麼事?呸、呸,我這個烏鴉嘴,小孩不懂事剛才的話就當沒說過。”正當小胖子喃喃自語時。這時身後伸出了一隻手拍了拍小胖子肩膀,並在小胖子的耳邊叫了聲:“寶貝,你在想什麼呢?”小胖子驟然驚叫,“啊!”轉過頭去看到了義父,一邊拍拍胸部一邊撲到義父懷中大聲哭訴:“義父你下次走路可不可以發出點聲音來,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你到哪裏去了,怎麼這麼長的時間?也不跟我說下,讓我擔心死了。”小胖子的義父輕輕地抱了抱小胖子突然失聲大叫起來:“你吃了什麼東西,怎麼瘦了這麼多。”然後給小胖子把了下脈又發出了一聲驚歎聲裏麵包含了不可思議驚歎:“你身上的寒毒怎麼沒有了,咦?還有--?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好坦白告訴我。”小胖子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慘白:“糟糕了,義父不會真得的把我清蒸水煮吧!”小胖子理了理頭緒就一五一十地全告訴了義父。義父看了看玉佩臉色突然變得深情起來,眼睛對著玉佩就像對著深愛的情人一樣閃爍星星樣的光芒,可是臉上又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小胖子看著變臉的義父心裏想義父不會是嚇傻了吧!“義父、義父,你還好吧!發生什麼事?不要緊吧!”小胖子拉著義父手臂搖晃著大聲說。“天意、天意啊!”義父寵溺看著小胖子說了這句話就回房了。留下摸不著頭腦的小胖子站在山頂上吹冷風……
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