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海軒背靠著沙發背,雙手抓著裙擺,美艷的臉蛋微微仰高,半眯著眼睛享受“小公兔子”舔他下體的快感,微張的紅脣吐出呻吟。

黑絲被舔得濕淋淋的,變得粗糙,摩擦在性器和陰囊讓畢海軒爽得腳尖繃直,“小公兔子”的手指按著黑絲摩擦他的小穴,穴口褶皺又麻又癢,刺激得穴口一鬆一緊的收縮,“小公兔子”舔了舔黑絲下的小穴,用自己的口水濕潤小穴。

腿間的性器、陰囊和小穴被“小公兔子”舔得越來越濕,整根性器把黑絲頂成了小帳篷,頂端的鈴口不停的分泌粘液,混著“小公兔子”的口水染濕腿間一大片,“小公兔子”的食指頂住黑絲半插進小穴裏摩擦裏麵的淫肉。

“啊啊……好爽……你這隻淫亂的小公兔子太會舔了……”畢海軒抬起臀,一手按住雷堅秉的臉,胯部淫亂的摩擦雷堅秉的臉。

這時,雷堅秉站起身,伏下身吻住畢海軒,舌頭模仿性交的動作肏幹畢海軒的口腔,畢海軒的舌頭迎了上去,馬上被雷堅秉的舌頭肏的節節敗退。

而且雷堅秉把自己的下身和畢海軒的下身貼到一起,兩人情不自禁的互相扭胯摩擦雄性器官,感受對方的堅硬和熾熱的情慾。

畢海軒大腦漸漸缺氧,他感覺到雷堅秉的手使勁扯了一下超短裙,然後又大又硬的碩大龜頭直直頂住他的腿間,摩擦他的性器和陰囊,將分泌出來的粘液塗抹在黑絲上。

“小公兔子”騷起來誰也阻止不了,畢海軒也不想阻止。

他捧住雷堅秉的頭,將雷堅秉的頭一點一點的推開,才讓雷堅秉的舌頭拔出他的口腔,他氣喘籲籲的喘氣,大紅的口紅被雷堅秉蹭掉了不少,一些暈在嘴邊,一些蹭在雷堅秉的嘴脣上。

他睜開眼睛,他抬起胯摩擦雷堅秉的肉棒:“你這隻騷兔子……嗯呃……‘胡蘿蔔’也開始發騷了……啊……”

雷堅秉將“胡蘿蔔”蹭到畢海軒的小穴,隔著黑色摩擦小穴:“對,我這隻小公兔子的胡蘿蔔想埋進女王大人的坑裏,幫女王大人的坑鬆鬆土澆澆水。”

鬆土就是抽插,澆水就是射精。

畢海軒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其中的意思。

他抓住雷堅秉頭上晃來晃去的兔耳朵,咬了咬兔耳朵的耳尖,嗓音低啞的說:“聽起來挺有意思的,那你就幫我的坑鬆鬆土澆澆水。”

即使知道那是做裝飾的假耳朵,雷堅秉還是冷不防耳朵發酥,扯掉那隻耳朵,纏綿的吻上他的女王大人。

他想他這輩子都栽進畢海軒這個坑裏,給他“鬆土”,給他“澆水”。

有的時候他會想,如果他沒有遇上畢海軒,那麼他這輩子都不會發現自己也會喜歡男人,大概會和所有普通的直男那樣到了一定歲數就遵照著世人大多數走得道路那樣,結婚生孩子,平淡的過完這輩子

可是他遇到了畢海軒,仿佛冥冥之中註定他注意到畢海軒,察覺到自己竟然對一個男人產生了興趣,也幸好他沒有拖泥帶水,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栽在畢海軒這個坑裏生了根。

不論是天註定的緣分,還是他一直沒意識到自己喜歡男人,人這一輩子總要做出無需世人理解,但為自己活一次的決定。

而畢海軒就是他為自己活一次的決定。

“我愛你,你愛我嗎?”雷堅秉溫柔的說,肉棒也溫柔的摩擦畢海軒的小穴,隔著一層黑絲的小穴一縮一縮的,濕的厲害。

雖然裙子的遮擋讓畢海軒看不見兩人腿間如何黏膩色情,他也能感覺到雷堅秉勃發的慾望做好插入他的準備,他抬手滲進雷堅秉的背心裏,拽掉乳頭上的創口貼,然後捏住那個乳頭,滿臉慾望的說:“你有這麼好的身材,這麼大的肉棒,我怎麼可能不愛你這隻小兔子呢?”

雷堅秉不甘的皺起眉頭:“除了身材和肉棒外,難道我再也沒有你愛的地方嗎?”

果然是一隻純情的小兔子,一定要和他談情說愛,認真執拗的可愛。

好想吃掉這隻小兔子。

畢海軒性器高高聳立,他伸手摩擦著龜頭,小穴收縮的十分厲害。他抓住雷堅秉頂著小穴的肉棒,控製著這根肉棒繼續摩擦小穴,中間的黑絲不但摩擦到他的小穴也摩擦到雷堅秉的肉棒。肉棒被安全褲的褲腿擠得委委屈屈,卻依然膨大充血的模樣,仿佛想直接衝進小穴裏。

他舔舔嘴角,反問道:“難道你不愛我這個能肏你肉棒的肉洞嗎?”

“我也愛你這個人。”肉棒的頂端淺淺陷進穴口一些,那穴口隨之變得凹陷,薄薄的黑絲無法阻擋住淫肉蠕動的感覺,直白的傳進雷堅秉的大腦。

就是這種被愛的感覺,令人渾身戰慄,腦子裏全部都是吃掉對方的念頭,瘋狂的想用自己最敏感的肉洞肏幹對方最堅硬的肉棒,榨取對方的精液,然後張開射滿精液的肉洞,把裏麵的精液全部排到對方的肌肉上,再命令對方把這個肏過他的肉洞舔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