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堅秉心裏有點兒受傷,目光極為可憐的看向上司,見上司連看他都不看他一眼誤以為上司生氣了,便沮喪的回到廚房,再也不敢搞小動作。
“都吃醋了,你對人家上點兒心。”畢海輔小聲的說。
“嗯。”畢海軒眼睛看著水果,也壓低音量說,“我會和他說清楚你的身份。”
雷堅秉耳朵豎得再直,也聽不清楚客廳中的兩人在嘀嘀咕咕什麼,畢海輔故意和弟弟咬耳朵一般的膩歪勁讓雷堅秉心裏直翻酸水,酸氣沖天。
餐桌上,畢海輔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要吃那個,使喚著弟弟夾菜,不知兩人真實關係的雷堅秉臉陰沉陰沉的,黑得像鍋底,眼睛嗖嗖向畢海輔放著冷箭,但他這樣踏入社會沒幾年的小年輕鬥不過畢海輔這樣奔四的男人,絲毫不在意一箭一箭射身上的冷箭,照單全收。
不敢在上司麵前表現的像個妒夫讓上司沒臉的雷堅秉,心裏嘔得半死,他絕對不能讓上司留在家裏,太危險了,所以上司隻能留在他家裏。
“畢總,我車壞了,你送我回家吧。”正好有藉口的雷堅秉刷著碗說。
也在刷碗的畢海軒點點頭:“嗯。”
雷堅秉悄悄擠到畢海軒的身邊,湊過去飛快的親了他的臉一口,腳尖還碰碰他的腳尖。
畢海軒一怔,不由自主的抬起腳尖踢踢雷堅秉的腳,要他安穩一些,別動不動偷親他。
雷堅秉撅起嘴巴又湊向他,畢海軒把臉往旁邊躲,但雷堅秉還是親到了他臉,而且那沾著水的手指頭勾了勾他褲襠。畢海軒屏住呼吸,一抬頭就看到雷堅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他抓住那隻手,絲毫阻止不了那隻手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褲襠。
雷堅秉用隻有兩人聽見的聲音說:“畢總,來我家肏我的大雞巴吧,隨你肏哦。”
那黏糊糊的曖昧語氣誘惑無比。
畢海軒突然想起以前聽說過的一句話:男人騷起來誰也把持不住。
雷堅秉現在就是在發騷,撩得畢海軒把持不住,若不是大哥在,他恐怕會和雷堅秉在廚房就互相摸起來。
等碗筷洗好,餐桌擦好等事做完,被雷堅秉撩得蠢蠢欲動的畢海軒換好一身衣服,對正在客房收拾行李的大哥說:“我先送雷堅秉回家。”
畢海輔不覺得送個人回家能出什麼大事,無所謂的哦了一聲。
兩人換了鞋子就匆忙離開,一關上門,雷堅秉就迫不及待把畢海軒壓在墻壁上重重吻了下去。畢海軒雙臂摟著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吻,嘴脣被狠狠吮吸了一遍,口腔也被狠狠舔了一遍,連裏麵的舌頭也被對方的舌頭纏得無處躲藏,畢海軒被吻得眼睛發紅,眼中泛起淚光,唾液流了一大片,但是對方還是不肯放開他,纏著他繼續回應他的吻,耳邊盡是兩人接吻的嘖嘖聲。
許久,雷堅秉才放開畢海軒。
“呼呼……”
“呼呼……”
兩人大口大口的呼吸,吸進肺裏的空氣都融合著兩人的氣息,空氣仿佛一下子變得粘稠又熾熱,令他們情不自禁的繼續親近彼此。
雷堅秉用自己的額頭主動抵上畢海軒的額頭,鼻尖也正好頂著畢海軒的鼻尖,那般的親密。他心中一動,一股深沉的情感湧出胸口,讓他覺得此時此刻既美好得像做夢,又真實得讓他感到恐懼,他忍不住緊緊抱住上司,力氣大的想把上司整個揉進自己的血肉,塞進心口裏把上司關起來,隻有他能時時刻刻日日夜夜年年歲歲的看著上司。
雷堅秉如此的想,順著抱著上司的姿勢,把上司把上一托,像抱孩子一般托住上司的臀,把上司抱著,他沒有向電梯走去,而是向樓梯走去。
“放我下來。”畢海軒長了這麼大,他隻有小時候被父母這樣抱過,這時被雷堅秉這樣抱著讓他羞恥滿滿,掙紮著要下來。
“別動,我就想抱抱你。”雷堅秉一步一步走下台階,每走一步都踩得穩穩的,手還安撫的拍拍畢海軒的屁股。
畢海軒害怕因為自己掙紮使雷堅秉一步踩空,導致兩人滾下樓梯發生意外,他隻得摟緊雷堅秉的脖子。雷堅秉的手很大很厚,也很有力,下樓梯的步子也很穩,畢海軒突然覺得一直以來空虛的心口漲得滿滿的,莫名的很熱。
每走下一層樓梯,雷堅秉就會放下畢海軒,熱情的吻著上次,畢海軒柔順的回應著他。
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從十幾層的樓上抱到樓下,一點兒都不輕鬆,但是雷堅秉臉漲得通紅也不放手,仿佛一鬆手,懷裏的寶貝就要跑掉似的。
他從來沒有執著過什麼,這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執著,想就這樣把懷裏的男人抱回家,好好的疼愛。
——老媽老爸,不論這個男人過去怎麼樣,我都不在乎,我愛他,隻愛他,你們祝福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