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跪在下屬的雙腿兩邊,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屁股上,這讓畢海軒的雙腿一點兒都用不上勁,他看上下屬肉棒又粗又長,可是此時這個姿勢令真正感受到下屬肉棒那麼粗那麼長,深深地幹進柔軟的深處。
畢海軒腦海一片空白,雙眼失神的看著櫃門,性器劇烈抖動的射精,每一股都射在櫃門上,將米黃色的櫃門糊了一小片乳白色。
“畢總射了啊。”雷堅秉從後麵抓住畢海軒的兩隻手,將兩隻手壓在櫃門上,他胸膛緊貼畢海軒的後背,用臉頰磨蹭畢海軒的臉頰,故意直白的問,“畢總,你的小穴又緊又嫩,緊緊絞住我,是不是小穴也高潮了?”
畢海軒一個字都聽不到,敏感的身子隻感覺到體內那根插得十分深的大肉棒,大肉棒在體內跳動著,可怕的龜頭頂到了腸道盡頭,畫著圈的蹂躪腸道深處。
“好大……唔……好粗……好深……”畢海軒被刺激得本能的說出感受,性器要軟不軟的半硬著,鈴口掛著一點兒精液,這相當於用後背式,雙腿張開的跪坐在雷堅秉大腿上的姿勢使他的陰囊貼上雷堅秉的家居褲。
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就像出征的號角,雷堅秉歡欣鼓舞,他吻了吻上司的側臉,腰胯緩慢的退後一些再朝前頂。腸肉嫩的不可思議,腸壁的每一次蠕動都通過肉棒傳給雷堅秉,他每肏一下腸道就會縮得更緊。
太舒服了,太喜歡了。
雷堅秉胡亂的親吻上司的側臉,像一隻終於有肉吃的狼,胯部再也不復一絲溫柔,凶猛的向上司發動攻擊,朝雪白的大屁股撞擊,脹到紫黑的肉棒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幹小穴。
“啊……啊哈……”畢海軒雙手被壓製在櫃門上,膝蓋跪在下屬雙膝的兩邊,身體的重心都在屁股上,他動不了逃不開,身子被頂得向前傾,壓著他後背的下屬依然不滿足,肉棒幹得又深又狠,“嗯啊……輕點……啊……嗯……太深了……唔……”
雷堅秉舔開黏在上司臉上的頭髮,嗓音裏也帶著一絲狠勁:“我就是要這麼深的幹你,讓你記住我的雞巴的形狀,永遠都忘不掉我的雞巴。”說著,他猛力撞擊上司的屁股,肉棒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畢海軒失聲尖叫,雙手握成拳頭:“太深了……嗚嗚……啊嗯……會被肉棒肏壞了……放開我……嗚嗚……”過於強烈的快感夾著從來沒有過的恐懼,畢海軒害怕,又爽到極點,性器滴滴答答的流出幾滴精液,在這極點的快樂中充血脹大。
雷堅秉也被上司絞得爽死,蠕動的淫肉按摩著肉棒,敏感的龜頭好像被嘴吸進,一縮一縮的吮吸鈴口,肉棒的抽插摩擦刺激小穴分泌出汁液,小穴裏滑膩膩的。
雷堅秉心裏愛慕上司,身體也契合,這令他越發不想放開上司,上司喜歡做愛,他就放開手腳,不含羞帶怯的與上司做愛,但是他心裏始終有個疙瘩,那就是上司言語中透露的那些炮友。
對於上司而言,炮友其實就是人形按摩棒,爽完了就提褲子走人,不會浪費太多的感情。
而且他自己也是男人,十分清楚男人大部分都是拔屌無情的下半身動物,隻要能讓雞巴爽,根本不管愛不愛,他不過比這類好一些,既想和上司談情說愛,又想和上司做愛爽。
但是知道和接受不是一回事,他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上司再用別的男人的雞巴插得爽,上司隻能用他的雞巴插得爽,別的男人的雞巴再好用,他也不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