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染前一秒還笑意盈盈,後一秒眼神變得異常冰冷無情。
“給他用真言符!”
蕭傾染的視線落在躺在地上的羅風亭身上。懶得再去理會羅嵐笙。
對於蕭傾染來說,羅嵐笙現在在她這裏完全就沒有一點價值。
最多湊一個人頭。
周武瞪了羅嵐笙一眼,示意多愁把羅風亭身上的東西給搜出來。
這家夥比他兒子狡猾的多,說不定解開定身符的刹那,這家夥可能就跑了。
多愁起身,把兩隻胳膊上的袖子擼起,像是要打架一樣,走到羅風亭身邊,向他伸出了魔爪。
很快,多愁就從羅風亭身上搜出一堆東西。
符籙就有一百多張。
最多的就是古武界通用的銀票,每張的數額都大的有點離譜。加起來都有十幾萬兩。
“這不會是用來贖羅嵐笙的錢吧?”
多愁把一打銀票疊的整整齊齊,然後……塞進自己的口袋裏。
蕭傾染幾人隻看了一眼,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羅風亭身上。
周武給他先用了真言符,再把他身上的定身符給撕掉。
“你們?”
恢複自由的羅風亭,從地上站起來時,臉色異常陰沉。
他先是瞟了一眼,不敢與他對視的羅嵐笙,視線落在蕭傾染和周武身上。
“當真是好深的算計。你們以為,抓住了我,我玄羅門就沒辦法對付你們玄門了?”
羅風亭陰鬱的眸子裏,布滿了濃濃的陰霾:“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蕭傾染幾人全都忍不住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羅風亭一陣莫名其妙。
“真不愧是父子,這說話的語氣和要表達的意思,簡直一模一樣。”
蕭傾染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好了,也別再浪費時間下去。我問你,二十年前,是你們把我和肖妤若互換的?”
羅風亭冷哼一聲,一臉倨傲的點頭:“看來,你們還不笨。不過,都過了二十年你們才猜到,隻能說明,你們這些人,都不怎麼聰明。”
“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你們算出來我未來要當玄宮的宮主,為什麼不幹脆把我殺了,以絕後患。反而還多此一舉和肖妤若調換?”
這是蕭傾染始終都不能理解的地方。
如果說玄羅門的人心慈手軟,那肯定是不可能。
可他們當時為什麼不直接把還是小嬰兒的她給殺死?
“哼,你們以為我們不想殺嗎?”
羅風亭眼神陰毒的瞪向蕭傾染:“但凡我們的人對她動了殺心,就會突然出現各種意外。最後沒辦法,隻能想了個折中的法子,把她和另一個丫頭調換。後來,等她長大了一些,我們再派人來殺她,就發現,這個丫頭已經慢慢長歪。我爹給她算了一卦,算出她活不過二十歲。這樣一來,根本就不用我們動手。我們隻需等著她死亡即可。”
說到這裏,羅風亭眼中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可是,我們怎麼也沒想到,隻是一時的疏忽,她竟然和那丫頭互換了回來。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都很吃驚。不過,知道蕭傾染活不過二十歲,我們誰也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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