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愣了一下,但隨即笑了,笑的格外溫柔,「叫的真好聽,再多叫幾聲來聽聽。」
完全不在預想之中的後果,她懵了。
見紀茉獃獃的看著自己沒出聲,他笑的危險,「不會?」
季若堯的膝蓋頂入她兩腿之間,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慾,「我教你啊。」
他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來到紀茉的下身,拉開她牛仔褲的拉鏈,中指伸了進去,她一個激靈,深吸了口氣。他的手指隔著內褲摩擦她的花蕊,一邊在她耳畔吹著熱氣,讓她整個人軟成一攤。
耳邊是他沙啞混合慾望的嗓音,「比如,你可以叫小叔給我,插進來,填滿我,搞壞我。」
紀茉一時被魘住了說不出話來,從未嚐過被人這樣觸碰,恐懼籠罩中竟然有一絲詭異的渴望,讓她顫抖著。
在他手指來回搓弄下,濕透的內褲緊貼著她花瓣形狀,他勾一抹壞笑,指腹狠狠的按下花核。
「呀……」紀茉尖叫了一聲,找回了神誌試圖去推開他,劇烈的掙紮著。
季若堯抽出手指,用兩隻手摁住她的肩,結結實實的壓在座椅背裏。他湊近,她偏過頭去躲開,剛好通紅的耳尖正對著他。
「現在你知道我要什麼了,別考慮太久,等急了我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說完季若堯有點狠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她緊閉上眼,連痛感都帶著綺麗的酥麻。
他鬆開紀茉,想起了什麼,「哦,還有。」
「你向季敬聞求助是沒用的。」
他目光沉然地注視著她,聲音壓低,語速緩慢,「我這個人有兩個毛病,一是六親不認,再一個,我想要的,落到我手裏就沒有再放回去的道理。」
這句話在紀茉往後的幾年裏,每次逃離都無一例外的被抓到後,深刻的認同了。
顧明淡定的偷瞄了一眼後視鏡,季若堯到底是不肯老實的坐回原位,像逗弄小貓兒一樣的戳戳她的臉蛋,指尖撓撓她的下巴。
紀茉推開他的手是無濟於事,幹脆隨便他怎麼挑逗,膩了大概就收手了。
可季若堯不是這麼想呀,她這樣嬌弱的病著反而勾起了慾望,想把她按在這裏操哭為止。
重感冒讓紀茉頭疼欲裂,昏昏欲睡,最終還是倒在他肩上。
季若堯抬起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身子,迷迷糊糊的紀茉主動靠在他懷裏,莫名的安穩。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抓住,細的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擰斷。
他也並非真的不顧忌季敬聞,但是,和要忽略在見到紀茉時翻湧如潮的心,相比,跟他大哥反目成仇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