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這次康震再用鑰匙開抽屜,結果卻讓他深深的失望了,因為抽屜裏麵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他敲了敲抽屜的底板,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設置,他把抽屜關上,洩氣的坐在床上又開始往這房間四處看。
這裏還是和進來的時候一樣,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隻是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康震在想自己是不是把心思都太過集中在享受上了,反而忽略了這遊戲本身的性質。密室逃脫的目的是要離開這個房間而非在這裏麵流連忘返的享受刺激的單人性愛,他想起在網上玩過的同類遊戲,其實是有很多可以利用的線索的,而非像他現在這樣機關都擺在明處,這遊戲不可能這麼膚淺吧。
於是康震站起身來,開始四下尋找線索,他按照常理走到床邊彎腰把枕頭掀了起來,看見下麵有一個螺絲刀,他把螺絲刀拿在手裏,又將褥單和床墊都翻開,在床板上麵看見兩節五號電池。
這兩樣東西倒似乎都能往後麵塞,可是卻一點趣味都沒有啊,再者說,這倒像是開啟什麼的工具,而非供他玩樂的。康震又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他從窗臺上拿起了豎著一個手電筒。
他又回到書桌前,把撿到的東西都放在桌子上,他下意識的往和書桌連著的書櫃上麵看去,看見上麵還有一個老式的隨身聽。
他踮腳把這隨身聽拿下來又打開,隻見裏麵有盤磁帶,關上蓋子按了PLAY鍵也沒有聲音,於是把後蓋打開,將之前找到的電池放進去又按下了PLAY鍵。
磁帶開始轉,裏麵傳來吱吱啦啦的聲音,大概這樣播了能有三、四分鍾,康震的耐心都快耗盡的時候,裏麵有個女聲念出了一首唐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這首莫名其妙的唐詩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子都會念,此時從這種環境中聽到真是太過違和,而隨身聽已經再沒了其他聲音,他就任憑其開著,心想這無緣無故的唐詩一定是什麼線索。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康震默默的念著,也不知道第幾遍的時候叨咕起這句話便靈光一閃,又重新到床邊,他看見床頭和牆邊有條縫隙,他又把手電筒拿來照著,竟然在地麵上看見一個按鈕。
康震伸手去夠,可是卻發現自己胳膊太粗根本伸不進去,這時他想起書桌上還有一個螺絲刀,也許這能幫他忙。
他借助這把螺絲刀將那個按鈕按動了,這時從床尾伸出一塊擋板,床上的墊子也跟著移動,這擋板越伸越長,隨著那床板都脫離開床鋪,然後在床箱裏竟然升起一隻木馬來。
這木馬升了一人高才停下,它的整體是棕色的,上麵畫有神秘的黑白灰三色花紋,康震用手摸了摸,隻是涼手的溫度,可還沒等他的手離開,竟從那個木馬背部升起一個木刻假性器來,隨著那個猙獰的假陽具一起出來的還有側腹的腳蹬。
木馬一秒鍾變成了獨角獸,隻不過那角是長在背部的,這付架勢是要康震坐上去啊,雖然他內心還有些掙紮,可他忠誠的肉棒卻因為這木馬開始雀躍,而他的後穴更是瘙癢起來,每一條褶皺都變得蠢蠢欲動,丈量他的後麵能不能容納這氣勢洶洶的傢夥。
康震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受思維的控製,他隻有坐上去滿足那愈發淫蕩的需求,才能去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
於是他扶著馬背一腳踩在腳蹬上,用力往上爬。可是他之前的那次射精以及被三個跳蛋玩弄得實在沒了力氣,他用了兩、三次力才終於踩了上去。這時他隻需把那假性器納入自己的後穴之中再坐下便好,可他又有點小小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