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們那會強多了。”
祁越蹲在車胎前,手掌搭上麵, 輕輕拍了拍, 過了會,仰頭對傅宗延說:“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海布拉魯那件事之前,流亡軍內部, 隻有高級軍官的武器裝備才配備一定數量的能量石。”
流亡政府這些年內部的調整傅宗延略有耳聞。
不過眼下今非昔比。
他不清楚眼前這位Alpha知不知道聯邦西區淪陷的事。
“之後……代價慘重。”祁越歎息,沒再說下去。
他起身拍了拍手掌, 朝傅宗延遞出一手:“你是聯邦的,但我早就不在軍隊裏了, 就當我……是個邀請做客的人吧。”
“我叫祁越。”
傅宗延聽出他話裏的意思。
拋開政見立場, 祁越也早就無心千裏之外的戰場爭端。
傅宗延握住他的手,回道:“傅宗延。”
傍晚的光線彙聚在山頂。
隻消一瞬, 夜色就會籠罩這片山坳。
雪停了有一會, 氣溫逐漸降低,溫楚在屋裏被嚕嚕兩崽子壓著還是起不來,滿頭大汗的。
明徽忍不住笑,見溫楚瞧著十分小,便問:“幾歲了?”
溫楚張開手躺平, 喘氣:“十九……”
“這麽小。”
“不過我十九的時候都生顯山了。”明徽偏頭回憶了下, 秀美挺拔的鼻尖在暮色裏分外溫柔。
溫楚張了張嘴:“啊……”
“嗯。”
“我是從教堂跑出來的。”
短短一句話, 溫楚再度張開嘴,不知道說什麽。
似乎預料到溫楚的反應, 明徽轉身將處理得差不多的一塊塊鹿肉擱進池子裏浸泡。
“他們要把我送給赫爾辛的一位高官,我不願意,就逃出來了。”
“那會到處都在打仗……”說到這裏,明徽語氣微頓。
溫楚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感覺他應該是吃了很多苦。
小鳶尾抱著虎崽子腦袋坐起來。
“後來祁越救了我。”
“我們也橫穿過弗裏雪原。隻是那會沒有你們這樣好的條件。我差點死在路上。”
溫楚皺眉,有點難過,不說話了。
小老虎就一個勁往他臉上舔。
“知道它們為什麽這麽喜歡你嗎?”
明徽靠著池子轉身,兩手撐在身後,語氣帶笑。
溫楚搖頭。
“因為你身上有信息素。”
“很香。”
“這個時代,體型越龐大的老虎,是越接近Alpha的物種。”明徽說道。
隨即,溫楚就發現,明徽身上沒有絲毫信息素的氣味。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