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上不著寸縷,但舒岑覺得身子好熱,好癢。從臉上,到奶子,到小腹,再漸漸蔓延到身下的蜜洞深處。
“嗯……文先生……”舒岑覺得今天自己肯定是失了常,居然就這麽一絲不掛闖進了文令秋的書房。雖然自己這幅身子不知道被他看過多少遍了,但這青天白日,在他肅穆的書房內,她光溜溜的站著被男人審視,還是讓她感到十分羞恥。
但是已經被點燃的身子在渴望著更多,舒岑抬起手抱著正埋在胸前的男人的頭,糯糯地撒嬌:“文先生,我想要……”
文令秋眸色發暗,身下早已勃發難忍。他稍微直起身,吻上了舒岑的唇。
唾液交纏,唇舌翻卷。小丫頭的甜,他永遠都嚐不夠。
他探手至她身下,毫無意外是一片滑膩,那顆藏身於草叢中的花珠也被精確地獲取,被他捏在指尖研磨。
舒岑自從與四人結婚後,身子是愈發敏感,簡直是一碰就出水,做好了隨時挨操的準備。就像是現在,明明文令秋隻是親了她一下,她就已經軟了全身骨頭,身下的蜜洞源源不斷湧出蜜液,昭示著主人的情動。
“趴著。”
舒岑翻轉了身子,雙手撐在桌沿,還未來得及做好準備,就被突如其來撞入的熱鐵漲得哽了一下。
雖說花穴已經充沛濕潤,文令秋進入地毫無阻礙,但青筋環繞的粗壯柱身一瞬間碾平所有皺褶,一擊直達最深處的宮口,帶來的飽脹和酸軟還是讓舒岑發出了一聲甜媚的嬌吟。
“哈……嗯……好漲啊……”舒岑眯著眼,腰身也不禁弓了起來,企圖緩解這一擊的快感。
文令秋看著兩人嚴絲合縫的下身,濕熱的甬道緊緊地推擠纏附著他,龜頭被最深處的小口吸吮著,讓他也不得不停止了動作。
幾秒過後,那種飽脹感漸漸變成了磨人的癢意,明明被堵得滿滿當當,卻又無端泛起了空虛。舒岑忍不住擺了擺腰,試圖擺脫這種癢意。
不盈一握的腰肢在眼前款款擺動,文令秋沉著一口氣,也不急著動作,就由著小丫頭自己先玩著。
“嗚嗯……文先生……”等了好幾秒都不見文令秋的動作,舒岑難耐地出聲,“你動一動嘛……”
“要我怎麽動?”男人抵在少女的最深處,緩緩轉著圈。
“嗯……哈啊……我想要、要文先生……”
粗壯的冠首抵在脆弱的宮頸口處研磨,酸軟與瘙癢如藤蔓般纏住了舒岑的身體和意識。她扭頭看文令秋,臉頰紅撲撲的,一開口就是甜膩的撒嬌:“想要文先生疼我……”
乃是文令秋再怎麽有自控力,也禁不住小嬌妻這般軟軟的撒嬌。他稍稍往外退了退,然後狠狠地再次撞入小妻子的深處。
舒岑連頭都還沒轉回去就被這凶狠的一擊撞地六神無主,小臉皺在一起,似痛苦,似歡愉,一聲哭腔也從嘴邊溜了出來。
“好深……啊……輕、輕點兒……”
即使已經結婚了,即使已經和四個男人結婚了,舒岑在床上好像還是那般嬌弱,稍稍插兩下就喊重。文令秋對她的“防禦式求饒”充耳不聞,他可是親手開發小丫頭身子的,他知道她的極限在哪兒,嘴上總是求饒,可不依舊能夠接住他們的攻勢,最後還是被壓在床上狠狠插到宮口。
肉體碰撞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良好的隔音效果隔絕了外麵的聲響,隻剩下清脆的肉體拍打聲和逐漸響起的粘膩水聲。
舒岑趴在桌沿,承受著身後的一波波撞擊,然而在看到桌子上的一遝紅頭文件後,羞恥感泛起的同時又夾雜著不安。
她怎麽可以在書房裏勾引文先生呢,他會不會正在處理什麽緊要的事情啊……
不合時宜的走神被身後男人發現,文令秋操著肉刃狠狠碾平她穴兒深處的肉褶,找到那隱藏其中的小凸起。
“嗚啊……”正在神遊四方的舒岑神誌被一瞬間拉回,身體甚至比大腦還要快一步反應,身子一跳,體內咕嘰一下湧出了一波熱流。
那股熱燙的液體直直澆在了男人深埋在體內的龜頭上,文令秋抽了一口氣,猛地拉開動作,陰莖齊根進出,圓碩的龜頭和突起的青筋沒有放過一處細小的皺褶,磨平又拉扯著,帶來的快感如滔天巨浪瞬間掀翻了舒岑。
汁水四濺,肉壁絞緊,深處的那個小口瑟縮著,接納男人一次次的重搗。
“輕……輕點啊……嗚……”舒岑話音未落,就被一記凶狠的頂撞插得整個人蜷縮起來,高潮輕而易舉地淹沒了她,身子就像一艘飄搖的小船被浪花拍落般軟了下來,虧得文令秋及時攬住她的腰,才沒讓她癱軟在地。
看著舒岑失神的模樣,文令秋嘴角微微上翹,抽出陰莖後把人給轉了過來。
“這樣就不行了,還想勾引我?”
舒岑內心是一千個後悔自己就這樣鬼迷心竅脫得精光,平日裏文先生都是收著力道的,今天看來是不打算放過自己這塊送上門的肥肉了。
她展開雙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水汽濛濛的眸子蕩著高潮過後的媚意,又泛著幾絲委屈。
“今天是休息日呀……你平時這麽忙,他們周末也不讓你休息一下……”
文令秋挑了挑眉,又聽小丫頭軟軟糯糯繼續說道:“平時你是大家的文書記,可是……”舒岑吸了吸鼻子,再開口就帶上了點委屈的哭腔,“可是休息日的時候,我也想擁有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