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文啟也不敢讓舒岑自己坐著了,隻能把她緊緊地摟在身旁,一雙眼睛不住地在四周警惕張望。
“沒事吧,破皮了嗎?”
舒岑摸了摸腳踝,摸到一點點濡濕的濕潤感,點點頭:“嗯,不過……不是很疼,沒事。”
這地方太黑了,縱使文啟夜視還算可以也無法確定那些死角會不會有他沒注意到的老鼠洞。他思忖一會隻能把舒岑重新抱回腿上坐著,然後把她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睡吧。”
舒岑愣了一下,她耳朵被壓在了文啟的胸口上,隔著一層胸腔的骨肉能清楚聽見裏麵此刻是如何激烈的心跳。而他胸膛綴著的汗珠足以證明文啟此刻是如何吃力地在用理智與體內的藥物抗爭。
“可是你的白水……”
“我不會再傷害你第二次。”文啟說,“睡吧。”
不知是因為文啟的語氣太過篤定,亦或者是其他,舒岑懸了一整夜的心在這一刻總算有了個落腳的棲息之地,她腦袋靠在文啟的肩頭,輕輕地閉上雙眼。
“謝謝你,文啟。”
回過神來,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感讓舒岑立刻墜入了半夢半醒的混沌中。
“還好有你……”
女孩子的聲音因為疲憊無比輕弱,不過一會兒就隻剩均勻的吐息。文啟側過頭用嘴唇在她額前碰了一下,小心地將她擁得更緊。
他來之前已經把同事們要做的事情都部署好了,現在文啟知道同事們需要時間,而他與舒岑繼續困在這個地下室裏就是給他們爭取時間。
但文啟心裏還在思忖剛才那隻老鼠的事情,他總覺得那隻老鼠散發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然而就像印證了文啟的想法一般,舒岑在深夜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而睜開了眼睛,一隻手拉上了他的衣服,小臉似乎因為巨大的不適感而擰成了一團。
“文啟……文啟我好難受……”
文啟本就一直沒入睡,好不容易身體裏的白水有了消退的跡象,他立刻抱著舒岑坐正:“怎麽了?”
“我好熱……嗚……”舒岑說著就用手笨拙地拉扯著胸口的衣襟,明明是求助,可聲音卻嬌媚得像是撒嬌:“好奇怪,文啟……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感覺這個感覺……很像我之前服用了白水之後的感覺……”
文啟瞬間感覺後脊都開始微微發涼。
=
我先說一下啊……這本書裏所有關於醫學的知識90%都是我編的,不科學,千萬別當真,現實世界裏是沒有白水和這一係列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