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覺得今天的文法醫有些不一樣。
似乎,多了幾分侵略性。
“文法醫……你在生氣嗎?”
不知道原因,舒岑隻是這麽覺得。
聞言,文斐然手上動作頓了一下,又抬起頭微笑望著她:“這麽明顯嗎?”
他確實生氣。
氣的並不是文啟把他珍視的,就連自己都不敢魯莽的人弄得這麽狼狽,而是氣自己就連生氣的立場和資格都沒有。
因為那是屬於文令秋的特權。
舒岑沒想到文斐然承認得這麽爽快,她想了想文斐然生氣的理由,猶豫推測道:“因為我不讓您上藥嗎?”
文斐然抬眸,女孩子一雙黑眸就像是透亮的玻璃珠,和她問出口的問題一樣單純得可愛。
“嗯。”
他點點頭,順著女孩子的話往下說:“諱疾忌醫不好。”
這道理舒岑懂,可舒岑也不相信文斐然會連吻痕和傷痕都分不清楚。
“那讓我自己來吧……”
興許是房間的光線昏黃到了曖昧的地步,男人的手指每每觸碰到她的皮膚,那指尖的溫熱就像是跳動的火舌,在她皮膚上肆意地跳躍,著陸,點燃,然後——
熊熊燃燒。
“把被子往下拉一點。”文斐然像是在和舒岑說話,卻又直接伸出手去把她攥在胸前的羽絨被往下拉了兩分。
又是兩塊吻痕。
這兩塊殷紅綴在她的乳溝間,像是畫上被畫家斟酌選好位置點上的紅梅。文斐然的手指滑入女孩子胸口的豐腴軟肉間,隻見舒岑一個緊張手上將自己抱得更緊,雙乳也順勢將文斐然的手指夾在了中間。
其實她力氣很小,文斐然可以輕易掙脫。
“怎麽了?”
可他不想。
文斐然就喜歡看舒岑這樣無助又羞怯的樣子,好像他們之間有了點什麽別的關係一樣。
“抱歉!”舒岑急急忙忙地道歉,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自己身上還蒙著一層被子,沒有任何不該讓文斐然看見的地方裸露出去,可她就是慌得厲害,“拜托……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文斐然聽著女孩子發抖的聲音,能清晰感覺到獸欲在胸腔膨脹。
“不行,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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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岑:我虛了,我慫了,我怕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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