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手小心地撐著櫃子邊,探出身子想找找這堆落滿灰塵的瓶瓶罐罐中還有沒有殘留一點點可以用的藥物。
“雖然我知道你會覺得我很蠢……以為這種地方還有能用的藥……可萬一呢……”
她一邊找還在一邊嘟囔著,完全沒注意到黑暗中文啟已經猶如鎖定了獵物的豹一樣向她靠近。
直到睡衣的裙擺被男人的蠻力一下撕裂,舒岑才如同從睡夢中驚醒,她驚叫一聲,可文啟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頓,扯下她的內褲,滾燙的硬物撐開幹澀的小口頂了進去。
“……”
沒有經過任何前戲的插入疼得舒岑一下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眼淚直接就掉出來了,雙腿間的疼痛感讓她就連大氣兒也不敢喘,生怕自己稍微喘得厲害一點這根粗壯的肉棒就會把她的穴兒頂壞。
而這種幹澀的緊致讓文啟也很不好受,他憑著蠻力稍動了兩下,就聽舒岑抽抽噎噎地哭開了。
“疼、好疼……”
舒岑是真的完完全全被疼哭的,她第一次知道沒有被濕潤過的甬道插入會是這麽疼的一件事,一時之間臉上血色都盡數褪去,被窗外的月光一照蒼白得幾乎搖搖欲墜。
文啟的動作微微一頓,手緊抓著藥櫃碎了大半的玻璃門,玻璃碎片迅速劃破手掌,突如其來疼痛喚醒理智,總算克製著從沸騰的獸血中爭取出一席之地。
他另一隻手強硬地掰過舒岑的腦袋低下頭吻了下去。白水在強力起效的同時也大大減緩了槍傷帶來的痛楚,文啟手臂用力的同時隻能感覺到非常細微的刺痛,他隻能更加用力地握緊那些細碎的玻璃渣,以此增加些微痛楚去拉扯他的神經。
此刻就連文啟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失去理智的狂獸,比起雙唇的觸碰更多是用舌與牙摩擦啃咬舒岑的嘴唇。舒岑想說點什麽,可一張嘴男人的舌頭就帶著她鹹澀的淚滑了進來。
文啟顯然是很少接吻,舌頭在舒岑口中粗魯的碰撞,直到纏住她柔軟的小舌才像是被撫慰住了一般稍稍放輕了力道,纏吻了起來。
舒岑身體確實敏感得過分,兩個人不過就這麽吻了一會兒,那股疼痛遠去的同時小穴已經開始潺潺出水了,文啟的抽插逐漸順利的同時,那股酥麻感也開始迅速在舒岑身體裏擴散碰撞。
“嗚……嗚嗯……”
少女喉嚨深處立刻開始不受控製地湧出甜媚的哼叫,小小的,軟軟的,就像是一片輕軟的羽毛在心頭上搔刮而過。
文啟立刻發了狠往裏連撞了好幾下,就感覺舒岑眼眶的淚又掉了下來,給兩人的吻添上了一抹別樣的味道。
舒岑的穴絞得緊,豐潤的水將從頭到尾每一條褶皺的縫隙都填滿,他每次發力往裏挺都感覺深處被他頂得直哆嗦,就好像下一次就會被他頂壞,可他稍稍克製一些,又會感覺裏麵軟嫩的媚肉吮著他,就好像在求他下一次更加用力地撞進去似的。
就這麽被壓著狠幹了十幾下,舒岑幾欲高潮的時候感覺男人已經在她身體深處射了出來,燙得她一下也沒把持住。
回過神來的時候,文啟正在吻她臉上的淚,似乎因為剛才那一次的射精而稍稍恢復了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