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喜歡文令秋所以不能接受我嗎?”
喜歡……文令秋?
舒岑愣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找回自己的神智和聲音:“我隻是覺得……在我還清文先生給予我的一切之前,我不應該去想其他的事情。”
她是文令秋的女人,在還清一切之前都是。
文斐然看著小姑娘滿臉認真地擦拭著眼淚,突然覺得心裏軟了一下。
小姑娘比他想的更堅定,而他雖心下有些遺憾,又覺得她堅定的樣子更可貴。
“你還挺倔。”文斐然輕笑著把人摟著側躺了下去。
“文……斐然?”舒岑又被小小地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然而發現文斐然沒有什麽後續的動作之後這才稍稍放鬆下來。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著實有點多,舒岑被文斐然抱著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就感覺睡意直上湧,直到文斐然又側過頭去吻她的脖頸,她才發出軟糯的抗拒:“別……”
“別怕。”文斐然的動作沒有片刻停頓,“就親一下。”
明明不該被安撫住的,可舒岑一時之間竟沒有狠下心來再去推開文斐然。
“時間很晚了……”不知過去了多久,舒岑感覺頸間的吻已經逐漸發展成溫柔的舔舐,讓她從半夢半醒間小小地睜開了眼。
“嗯,好晚了,天都快亮了。”文斐然卻依舊一動不動,“我真的好困,好疲倦……讓我抱著睡一會好嗎?”
舒岑覺得文斐然肯定也精通心理學。
先示弱,再提出要求,讓人根本沒法拒絕。
“就一小會兒,好不好?”
“真的隻能一小會兒……”
“好,就一小會兒。”
“唔……”
舒岑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黏糊著呢噥了一句就直接睡了過去。
因為前一天睡得實在太晚,舒岑第二天是被文令秋的電話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發現文斐然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她正躺在自己平時躺著的位置上,身上還好好地蓋著被子。
聽那頭文令秋說待會兒要過來,嚇得舒岑一個鯉魚打挺起了床,外麵文啟已經做好了早餐,隻見舒岑一溜煙像個火箭筒似的衝進了浴室。
洗完澡,舒岑站在鏡子前準備紮馬尾,可剛把頭髮梳起,她就看見自己的後頸處赫然一個殷紅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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