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嶠眼前一片白茫茫,無力地趴在床上,張著嘴巴喘息,無法控製自己身體的一陣陣顫栗。
元曜的雞巴射完了也沒有抽出來,還在裏麵死死插著,滿足的感受著從搔穴中傳來的一陣陣強勁的吸力。
最後是雪嶠自己受不了了,在床上往前爬了兩步,將肉莖從自己穴裏吐了出來。
高潮之後,雪嶠休息了好大一會兒,再看元曜就覺得索然無味。他躺在床上,踢了元曜一腳,“伺候的不錯,你可以滾了。”
“還沒給君兒清理身子,奴才怎麽能滾呢。”元曜撚了撚手指,模樣有些不懷好意。
雪嶠驚疑不定地往後退了幾寸,拿一旁的小被子遮住身體,“你想幹嘛?”
元曜笑著湊過去,扯開被子,拉開他的腿,手指用力探入那盛滿精液的小穴,在雪嶠密集的求饒聲下,元曜硬生生又用手指將他玩弄上了高潮。
雪嶠拿被子蓋住臉,他覺得自己顏麵盡失,以後在元曜跟前怕是很難抬得起頭。
元曜離開時,雪嶠從被子裏探出頭,看著元曜的背影滿臉哀怨,像是恨不得要將元曜給碾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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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宮裏來了那位巫師,陛下就再沒踏足過後宮,雪嶠聽太監說,陛下這段時日為了修煉,早朝不上,大臣不見,連各部交上來的奏折都沒批幾個。
前朝因為這件事都鬧開了,送巫師給陛下的元曜成了眾矢之的,各個都要彈劾他,民間也在罵,說他是奸臣,遲早會害了徽朝。
不過民間罵的最多的還數皇帝,尤其是年長一些的,對如今的陛下那可是各種看不上。
“為什麽?你給我講講。”雪嶠拉著太監坐下,他憋的慌,實在太想出宮玩一趟,可惜出不去,隻能聽故事解解饞。
太監說,徽朝的前身是越朝,從前,越朝百姓安居樂業,國家強盛。
可當時的越朝宰相與禮部、兵部勾結,趁著職務之便勾結外族,裏應外合,為了一己私欲而謀反,用城池換物資,帶著一隊人馬屠了大越皇宮,皇室死傷慘重,大越皇帝更是當場斃命。
那謀反的宰相就是如今陛下的親生父親。
當今陛下登基後,越朝改名徽朝,不僅稅收增加,甚至每年還強逼著各地獻禮。暴力執政,貪官當道,雖不到民不聊生的地步,但也差不遠了。
雪嶠年紀小,宰相謀反的時候他還沒出生,他早就知道陛下並非明君,但著實沒想到陛下的皇位竟是以這種方式奪來的。
雪嶠不是徽朝人,對這種事情也沒什麽特殊的感想。在雪族,看不慣族長,把族長殺了自己篡位當族長是常有的事。不過他們都是公平競爭,坦蕩蕩在武場上見輸贏,不像那個宰相,竟勾結外族來幫自己。
“京城還有什麽趣事嗎?你再給我說一個。”
雪嶠就像那求著母親講故事的熊孩子,聽了一個還想再聽,那太監幾乎每天都要給雪嶠講故事,真真假假講了不少,肚子裏早就沒貨了。
太監為難道:“君兒,若您實在想出宮,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雪嶠眼睛一亮:“嗯?”
“每月初一十五,殿裏的陳小公公都要出宮采買,他家在京城,對京城熟,您穿上我的衣服跟他出去,讓他帶您好好玩玩不就好了?”
“你這小太監,膽子還挺大,我若被發現,你們都得殺頭。”
話雖如此,這倒實在不失為一個好計策,雪嶠摸著下巴默默想,他一定得想個不會被發現的萬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