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提到了王爾德的《莎樂美》,那你應該清楚,王爾德是19世界英國的唯美主義代表人物,唯美主義是什麽?為了藝術而藝術,你現在卻要給莎樂美附加上你所認為的現實主義?】
【差不多得了,這是泉鯉生的《莎樂美》,為什麽不能談現實主義,他的所有作品哪個不是在談現實?
《Ref:rain》講的無人知曉的小孩和他的玩伴,日本不早就這破樣了嗎?*西巢鴨棄嬰事件了解一下?
《擬愛論》更是典型,「然後我們擬愛,然後我們擬人」,花裕子先生的評價已經很不留情了,怎麽還有人覺得泉鯉生隻是在寫浪漫故事?】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唯一說他寫的是浪漫故事這一點我必須大聲反駁,狗屁浪漫!狗屁浪漫!狗屁浪漫!】
【還真是藝術照進現實,根本沒人在乎伊莎瑪涅是否愛她的未婚夫,教徒不在乎,讀者也不在乎,隻有她一個人在為了這份感情掙紮,還是沒有任何味道的虛偽掙紮……這太諷刺了。】
……
禪院研一的電話都要被打爆了,東京那邊的人來詢問泉鯉生的立場,表示這是個無比健全的日本,對「愛情」的探討怎麽能上升到社會的高度呢?
你們可以說那是神奈川的問題,橫濱的問題,但不能說是全日本的問題——他們是這個意思。
渡鴉之丘的教徒也是這麽想的。
禪院研一冷酷地想著。將這些質問用更加委婉的措辭發給了泉鯉生,研一也隻能得到一個令人啞口無言的回復:
【我這次可是實打實的純愛戰神,到底是誰在造謠生事!】
【而且,我覺得隻有鬆本清張本人能對我的延展創作提出質疑,您認為呢,研一君?】
鬆本清張有什麽可質疑的,不管拿誰的作品,他也隻會笑眯眯地說上一句:哇,嶄新的角度,真是厲害啊!
配上他之前的那句:世界上難道就沒有一個,即使是窮凶極惡的危險分子也不會下手的作者嗎?
簡直比組合拳還要有殺傷力,之中蘊含著工作量,已經不是禪院研一能想象得出來的了。
「我也是可以隨時撩擔子不幹跑路的,您清楚這一點嗎?」
這句話幾次出現在禪院研一的嘴邊,又被他不爭氣地咽了回去。
研一甚至開始了自我催眠,沒關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難道還能比現在更差嗎?
按照鬆本清張的說法,至少接下來還能頂著壓力接續接手,並且視危險為無物的,怎麽算應該都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作者了。
他沒有那樣凶殘的作者,也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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