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眼輕挑,如狐似妖,睫羽飛揚,半掩著盈盈秋水一汪,似夜裏打破琉璃盞,滿滿都是折射的閃閃月光。不笑時清澈若高山頂湖泊,笑起來似夏夜閃爍星河,不出手奪你魂魄,卻讓人想主動把心都掏出窩。
??錦哥兒被她看得早已魂不知所向,鳳兒見他呆愣,笑嘻嘻又把桃子往他嘴邊送了送。這少年也不知哪根筋搭錯,彎腰低頭,一口含下鳳兒翹起來的蔥白食指。
鳳兒晃神的功夫,包裹她食指的唇舌已經開始不老實。那條溫熱濕軟,在她整根手指上打轉兒,緊緊吮吸的同時還吞吐著,將食指上沾滿的桃汁吸了個幹淨,卻還似意猶未盡地循環往復這一套動作。她低頭看著錦哥兒起伏的頭,和時不時抬頭撩起來的目光,覺得這眼前的場景,就像是……就像是有個下午她碰巧看見男孩子們訓練時做的事,區別不過是他們口中含的是教習師傅的男根。
那是鳳兒第一次見男人那東西,不說有兒臂粗細,也跟墨茄差不多,撐得跪著的小男孩使勁兒張著嘴。她看不清教習師傅的表情,隻能看見他重重向前頂送胯下巨物進男孩口中,也不見男孩腮幫鼓起。「難不成這大傢夥還能吞進喉嚨嗎?」鳳兒當時一邊好奇一邊又覺得沒啥意思,轉身溜了,她可不想被逮住挨打。
雖說這蝶園做的是皮肉生意,可對小女孩卻極爲保護,不到時候絕不讓她們接觸男女情愛之事,住所都遠離著淫聲浪語的主院。小女孩們隻知道園子的姑娘每天要與男人共赴雲雨,卻不知道其中是個什麽操作,有那好奇膽大的偷跑去看,也被保姆嬤嬤捉了回來,得了教習師傅好頓手板子。所以鳳兒在妓院活了十四年,除了小男孩沒長毛的小鳥之外根本沒見過傳說中的陽物,也不理解那玩意怎麽就能讓人欲仙欲死,不就是個肉棍子嘛。
指尖傳來的酥麻把鳳兒跑到天邊的思緒拉了回來,她還保持舉著桃的姿勢,錦哥兒的舌頭飛快在她指尖上下彈動,時不時再含進嘴裏用力吮吸。
他這吮吸不要緊,鳳兒覺得小腹跟著錦哥兒的頻率一抽一抽開始收縮,帶著一股熱意向腿間的柔軟處傳遞,呼吸也不聽話起來,仿佛連跑幾層樓梯一般輕輕喘息。她覺得該抽回那根倒黴手指,或許這就能把腦子裏那日看過的旖旎場景也抽走,可偏偏指尖傳來的酥意讓她除了收緊屁股夾緊大腿根之外,什麽動作都做不出來。
「啊……」
一聲輕吟失控脫口,鳳兒心中大呼不妙,兩腿間,似乎……不,是絕對,有一種未知的粘膩液體,湧出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