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調查此事。

也隻是這種充滿行為,充滿了戾氣,把人找出來了,及時教育,省的以後再走彎路。

“是姬鳳眠!當初剛剛播種後沒幾天,我就見到過她站在花圃邊不知道在想什麽,當初她手裏還拿著鏟子。”

“我也看到過,花苗長出來後,有一天早上我也看到她拿著鐵鏟在花圃裏把花苗鏟了出來。”

“我最近也總是見她盯著花圃,眼神很可怕,就像……就像看小情時候的眼神。”

“她不喜歡小情,我們大家都知道,那些百合花明明是小情種的,所以肯定是她破壞了這些花。”

孩子們口口聲聲,一人一句咬定她。

她也隻是笑笑。

剛剛播種沒幾天是因為季情播種的時候,一坑隻有一顆種子,長出幼苗的概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計,她隻是多補了幾顆種子。

花苗長出來,幾棵幼苗聚集在一起又太稠密,她把多餘的幼苗去掉,是為了剩下的幼苗能更好的成長。

這些常識他們不懂,反倒一口咬定是她,他們的無知,隻能讓她覺得更無奈又可笑。

季情什麽話都沒說,隻是傷心地蹲在花圃旁,將落在地上的花瓣一一撿了起來,眼淚落了一地。

季情的眼淚,讓她身上的目光,更多了幾分不滿。

就好像是一把刀子,被磨的更加鋒利。

然而他們的目光,夾雜著天真和無知,她實在沒有在意的必要。

“對季情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動機不成立,不是我。”

院長自然也不會因為幾個孩子們的話就直接定了姬鳳眠的罪,相反這她簡簡單單一句話,也很認同。

況且她也知道,百合花能長成現在這樣,大部分的功勞還是姬鳳眠的。

這件事情暫時作罷,院長繼續調查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最後有沒有找到那個人,然後私底下做了教育。

楚博揚沒有到過“案發現場”,對這件事情似乎也不怎麽在意。

隻是在隔天的下午的手工課上,他難得出現。

因為是最後出現,季情有了同伴,她自己一個人佔著一整個長桌,他自然跟她拚成了一組。

姬鳳眠擺弄著手裏的彩紙,見到他態度也算是自然。

“罕見。”

楚博揚將懷裏抱著的幾本書放到桌子上,這麽小的年紀,卻是一本本有關金融管理的書籍,一開始她也覺得頭疼,不過後來便也習慣了。

她隨意掃了一眼,淡淡道:“這幾本書你不是都已經看過……”

楚博揚沒說話,而是將書拿在手裏,抖了幾下,從書本裏零零散散飄出一片片五顏六色的東西。

接連幾本書,直到最後,姬鳳眠才看得清,那鋪滿了一桌子的五顏六色,是百合花的花瓣。

夾在書中很平展,顏色也鮮亮。

心中莫名發沉。

抬頭看他,眸子清淡,唇角卻勾著一分弧度,漫不經心,“我記得這些花瓣都被季情撿了起來。”

楚博揚淡淡地看她,站在桌子旁邊,沒比桌子高多少,但是那雙眸子,卻似乎藏著太多的東西,此時更像是在表麵敷了一層霜。

“你似乎對它們,沒什麽太多的感覺。”

姬鳳眠掃了那些花瓣一眼,輕笑了一聲,“你覺得我該對它們有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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