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去視野的賀雲霆突然感覺下身觸上一片溫熱,沒能咽下喉嚨中的呻吟,難耐輕哼一聲。
遮在眼前布條被汗水浸濕,留下迷蒙的灰暗。
茫然失措,沒有安全感。
這樣脆弱的他,卻成了她眼中一幅香艶的美景。
斐一撫摸著他敏感的身體,一點點將那根火熱的欲根吃入體內。花穴熱情而緊密地嘬住堅硬的陰莖,緩緩往裏吞著。快感的激流衝過賀雲霆的後背,伴隨著未知的恐懼,將意識模糊爲一片粘膩的汗水。
仿佛不是在和她做愛。
而是她鬼魅地侵占了他的身體。
手腕被鐐銬磨得生疼,他像個等待宣判的罪人,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斐一提起腰肢,開始極慢地上下擺動。戳入肉瓣與淫液之間,淫靡的水聲「咕嘰咕嘰」地回蕩。龜頭摩擦過肉穴角落的細節更加清晰地傳入體內,他忍不住隨著她的動作輕哼起來。
「嗯……啊……」
平日被掩蓋在他的強勢下的另一麵,就像刺蝟尖銳的護甲下的柔軟腹部,是他致命的軟肋。
斐一喘息著,騎在賀雲霆身上起伏。
像個好奇的孩子,她趴到男人的耳邊,悄聲說:「將軍,你知道……什麽叫窒息高潮嗎?」伸出舌頭,舔去他額頭上的熱汗。
鹹澀又滾燙。
他驀地綳緊的身體告訴她,他沒有一點頭緒。但那殘暴的字眼,已經昭示了一切。
她還是不敢親自下手,從身旁拿起一條皮子做的項圈,繞過他汗水淋漓的喉嚨,扣緊。他成了她身下一條被鎖住喉嚨的狗,沒有自尊,沒有自由。
皮帶一點點收緊,奪取呼吸的空間。
「不……」他終於出聲示弱,聲音岌岌可危地顫抖著。
揚起的脖子,折成優美的曲綫。從沒有過的體驗,讓他開始害怕,自己會跨過一條不該跨過的界限。
但如果真的不要,爲什麽埋在她體內的陽具,會腫脹得愈加疼痛?撐開她酥癢的甬道,前所未有地硬而大。
「放鬆,將軍。朕不會傷到你的,這會很舒服的。」熱血在耳畔奔騰,她還是違心地說道。
賀雲霆的生死,就心甘情願地這麽懸掛在她的這句安撫上。
青筋畢露,皮膚被皮帶壓迫得發白。在他適應窒息的痛苦前,她便開始劇烈地吞吐起他的肉棒。越是快樂,呼吸就越是粗重,攫取空氣就越是困難。
「啊啊……停下,啊……陛下!放了我!」他幾欲瘋狂。
眼前被白光籠罩,缺氧的大腦逐漸停止運轉,發出危險的警告。
但他掙不脫,逃不掉。
薄唇中吐出困獸般的低吼,脖頸開始充血。身體失去自控,透明的口涎順著唇角溢出,流淌直頸間綳緊的項圈上,打濕烏黑的皮革。狼狽至極。
這個男人是戰場上叱吒風雲的戰神,此刻被剝下盔甲,臣服地躺在她的身下,接受她賜予的刺激與震撼。
——她是唯一有資格將他踩在腳下的人,因爲她是他的君主,從身到心。
愉悅和痛苦交相扶承,讓痛苦更痛,愉悅更深。
賀雲霆不得不開始學著享受窒息。
「將軍……將軍,慢點……」
身下的男人在極度的失控中,猛烈地挺腰搗幹,尋找著解脫。
斐一被顛得嗚咽不止,卵蛋響亮地拍擊著她濕漉漉的臀。他凶猛得像是瀕死的野獸,狠狠地肏著,大力地撞著,將她的花穴戳得汁水噴濺。他一邊挺腰不斷索求著,一邊拉扯著鐐銬,想要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項圈。
鎖鏈錚錚作響,似乎隨時都會斷裂成碎片。
「唔……!啊、啊啊……」
所謂忠誠的狗。
被淩虐得瀕臨發狂崩潰,卻依舊不會對主人亮出利爪。
顛倒而錯亂的場景,突然之間,她仿佛分不清憐愛和施虐欲的界限了。
但如果愛意可以用虐待來表達,那現在……
他得到了她全部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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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一:(舔)這味道是……說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