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褚壓住祁玉卿拚命掙紮的身體,肉棒深深插在他的身體裏,一股無比炙熱的精液瘋狂地噴射在敏感嬌弱的子宮壁上。
“呀啊啊啊!!!”
濃稠的精液燙得祁玉卿瞪大眼睛,紅唇溢出悲鳴,腰肢猛地向上挺起,被男人死死勒住,頭無助地往後甩動,黑發淩亂,修長的脖頸拉出誘人的線條。
他的身體繃緊,小腹收縮,死死咬住體內正在射精的粗壯性器,修長的雙腿繃緊,下意識地用力纏住男人精壯的腰杆,小腿到腳都繃得緊緊的,雪白的腳趾蜷縮著,淫蕩地勾住男人的腰身,迎接著恐怖又激烈的射精。
祁玉卿被男人射得大腦一片空白,瞳孔都在渙散,身體不斷痙攣抽搐,像是缺水的魚兒一樣。
封褚抖動著腰臀把精液都射在祁玉卿的身體裏,幾天沒有做過,精液濃稠量大,幾乎裝滿了祁玉卿的子宮和陰道,把他的小腹都弄到微微鼓起,輕輕一晃動就能聽到水聲。
被肉棒撐滿的肉穴無法裝下全部的精液,從緊密相連的性器擠出一部分,粘在豔紅的穴肉上,顯得無比淫靡騷浪。
封褚輕喘了幾聲,從祁玉卿的頸間慢慢抬起頭,盯著祁玉卿不斷往外溢出淚水的琥珀色眼睛,給了他緩衝的時間。
等他從高潮的餘韻一點點恢復過來後,封褚沒有把性器抽出來,依然深深埋在他的體內,就著緊密相連的動作,手指輕輕挑起祁玉卿的下巴,盯著他無比委屈可憐巴巴的表情,微微皺眉問:“祁玉卿,你到底在猶豫什麽?”
如果是因為顧忌著他知道身份,他剛才的行為應該已經將自己的情緒都傳達出去了,我不介意你是不是鬼,隻要你是祁玉卿我就不會放過你,也會始終如一地愛著你。
還插在體內的性器存在感太強,祁玉卿咬了咬唇,不去在意體內的粗壯巨物,在腦海裏回想父母的悲劇,他看著封褚的臉,猶豫半晌,抽抽噎噎地說:“我不想你出事……”
“什麽意思?”封褚盯著他問。
祁玉卿抿著嘴,慢慢開口。
“我父親也是一隻鬼,做過很多善事,可是在和母親相戀以後,還是遭到天譴了……”
他低聲地把自己父母的故事講了一遍。
活了千年的鬼魂無比強大,和剛化作惡鬼的祁玉卿比起來也不遜色多少,按理說,尋常天師根本不可能消滅它。
可是因為與人類相戀,讓人類懷上鬼胎,這太違背天理,導致他的力量被削弱,在遇上天師的時候,被瘋狂針對,一身陰氣消散,直接就被對方打得魂飛魄散……
而他的死也導致了後來的悲劇發生。
時隔十七年,天師們重蹈覆轍,殺了他的孩子,換來了一隻更加強大無比的惡鬼,讓當初的天師聯盟徹底瓦解,算是一報還一報。
這看似隻是兩方的仇恨,但未必不是上天的安排,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天師聯盟瘋狂消滅厲鬼,而作為對立方的鬼魂違背天理,與人類相愛,誕下鬼胎,兩方都注定不會有好下場,事實也如此,雙方的犧牲,換來了一隻更恐怖強大的惡鬼,改變了鬼魂的慘狀,穩固了兩個世界。
身為惡鬼的祁玉卿很強大,但他也同樣違背不了天理。
如果祁玉卿繼續堅持和知道真相的封褚在一起,人鬼殊途並不是開玩笑,即使他是惡鬼也不可能跳出這條規則。
繼續這樣下去,不是他魂飛魄散,就是封褚出事,二人不可能在一起!
祁玉卿含著佛珠說話,聲音含糊,但封褚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聽到人鬼殊途時,他的表情依然冷淡,沒有變化。
“學長,對不起……”祁玉卿抽泣著道歉。
他不應該纏著封褚的,早在他恢復理智的時候,就應該想辦法離開,而不是貪戀那一絲溫暖,纏著封褚不放。
弄到現在,誰也放不過誰。
“當初教了你那麽多,結果你還是這麽傻。”聽到祁玉卿的道歉,封褚麵無表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