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褚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但是他不敢去碰觸。
好像是母親離開的那一年,從那以後,一切都變了。
那是發生在高考結束後不久,他的母親自殺了。
從那之後的記憶變得模糊不清,連帶著祁玉卿的存在也在記憶裏變得模糊……
至今為止,封褚還記得因為母親的死,一向冷靜的他非常不理智地和封家鬧翻,在那一年的最後一天,打傷自己的親生父親和保鏢,逃離封家,也徹底與封家決裂。
再之後,他被溫紹丞這個瘋子找上。
溫紹丞雖然是溫家大少爺,但因為他從小流落在黑街,直到十二歲才被溫家老爺子找回溫家,幼年的遭遇讓他視財如命,為了錢,什麽都敢去做。
那段時間的他大概是瘋了,居然真的答應了那個視財如命的瘋子,做了很多不符合他做的事情,幾次都差點把命丟在外麵……
現在再想想,真是恍若隔世。
封褚抓緊祁玉卿的大腿,一遍又一遍地吻著祁玉卿好看的眉目,感受著祁玉卿體內的溫度,感受著自己被祁玉卿包裹的安心感。
柔軟濕熱的軟肉乖巧地纏著他,配合著他的抽插,慢慢收縮張合,纏著肉棒的媚肉多情纏綿地親吻著棒身,層層疊疊的媚肉如同無數張小嘴不斷親吻著肉棒,安慰著他的不安一樣。
每次被肉屌前端輕輕頂弄到的花心被撞的不停收縮,從深處緩緩吐出淫水,黏膩的咕啾咕啾水聲被肉棒操的反覆作響。
每次深處的宮口被撞到往裏凹陷,那一環肥厚的軟肉就會裹著粗大的前端慢慢吮吸,緊致的腔道緊緊糾纏住肉棒,滑嫩的軟肉不斷纏著肉棒抽搐蠕動,乖巧無比地伺候著那根猙獰的巨物。
封褚非常享受這樣的滋味,緩慢的性愛能夠讓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祁玉卿的存在,急迫的欲望在這一刻都為他的不安感而退讓。
而對習慣激烈的性愛的祁玉卿來說,軟刀子磨肉才是最痛苦的,插在體內的巨物慢悠悠地撞擊著敏感瘙癢的軟肉,總是淺嚐輒止,蝕骨般的欲望不斷被累積,卻又無法爆發,折騰的要命。
祁玉卿被封褚操的不斷低泣,難受的想要催促他,可一對視上封褚那雙黑色的幽深眼眸,話總是被堵在喉嚨處,無法說出。
緩了好一會兒,祁玉卿伸手環住封褚的脖頸,雙臂緊緊纏著他,一遍遍回吻著他,聲音柔軟低啞:“學長……別生氣好不好?”
祁玉卿盯著那雙深邃的眼睛,泛著紅暈的臉帶著一抹濃鬱的情意:“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離開,你別生氣……”
莫名地,祁玉卿覺得現在的封褚急需他的安慰,不受控製地一遍遍吻著他俊美矜貴的臉,軟著聲音撒嬌,說著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真實的話。
封褚是人,他是鬼,他們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嗎?
祁玉卿覺得不真實,封褚卻信了。
封褚掐著祁玉卿的下巴,黑色的眼睛鎖定住他,聲音低沉優雅:“祁玉卿,你要記得你現在說的話,永遠不要離開我。”
對視上那雙無比認真的眼睛,祁玉卿感覺自己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連話都說不出口,胸口非常地沉悶。
他隻得不斷點頭,纖細的手臂緊緊纏著封褚的脖頸,把自己送上去給對方親吻。